画儿,秦清不由得笑了笑,暗忖这个司马言还真是有才,寥寥几笔,一幅简易的画便能表达出含义,若在现代社会,定会是一个画家,或是一个设计师,不过,还是我最聪明,能猜到这些画的意思。
秦清拿起笔比划一番,“可是碱水要怎么表达呢?”
秦清画了一碗盐粒,在旁边写了一个“碱”字,意为如盐一样的东西,估计司马方看不懂,这个年代连石磨也没有自然也不会有馒头,制作馒头也需要用碱,秦清想了想,又画了几个馒头,不对,不对,古代不能称为馒头,也不是这个形状,秦清又画了几个大“饼”,再写一个碱字。
最后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几日后信使到来,秦清便把这封奇怪的信交给了信使,并告诉信使,“这种东西叫碱,是制作饼的材料,若能寻得最好,寻不得便也罢了。”
信使带着疑惑的点了点头,正要离去,秦清又唤住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浆,“这个也带给司马言,是我亲手做的,保证他没有吃过,记得告诉他吃之前要煮一煮。”
信使走后,秦清又嘀咕着,大冬天的,应该不会坏吧,,否则吃坏肚子可难办了。
“哼。”
谁知罗素在其身后阴阳怪气的道,“枯水期,水路也要两日,谁会吃你这隔夜的东西。”
“又没让你吃。”
“难吃死了。”
秦清双手叉腰,“每次就你吃得最多。”言毕,将罗素几案上一壶热浆端走了。
刚下楼便看到小月与索亚二人朝她挥手,原来三人约好,今日去看望小月的阿巴。
这是秦清自山中打猎后,再一次出寨,心中雀跃不己,不过在路过如夫人寨门时,却见寨楼上一个熟悉的影子。
罗泊独独的坐在窗前,目光空洞的看着天空。
秦清心下一酸,听海木说,上山这些日,她曾去送过书,但如夫人根本不许她进,而这些日忙忙碌碌,她一时忘了来看望罗泊,不知怎的,那双无生机的眸子,刺痛了她。
“阿清怎么了?”
秦清回过神来,“三公子他都没有出过门吗?”
索亚看了看,“听说三公子病了。”
“病了?”
“三公子一年到头,没几日是好好的。”索亚叹了口气。
“这孩子真是可怜。”
三人出了寨门,秦清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外面的空气就是好。”
小月笑道,“空气是什么?”
秦清道,“空气就是深呼吸,你能感到甜甜的味道。”
小月与索亚照做,“什么都没有呀?”
秦清大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三人手牵着手的朝半山坡的吊楼角群走去,相比主子们住的地方,这些木屋自然是粗陋不堪了,那半山坡上的房子,秦清好担心突然有一天会坍塌,但小月说,賨人世代都是住这样的房子,看着危险,实则也牢固,除非刮大风,秦清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原来她们断定牢固的标准是大风,若是她们能见一见现代社会的高楼大夏不知会是怎样的表情。
秦清嘿嘿一笑,这不能比,吊楼也有吊楼的好处,环保,与大自然更亲近。
“阿巴,阿巴。”
小月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边跑边喊,秦清感概,这才是孩子该有的样子呢。
秦清爬了几个陡坡,终于来到吊楼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笑着迎了出来,小月扑到了男子怀里。
有父亲真好,秦清伤感片刻。
有外人在,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秦清与索亚,领着她们进了屋。
木屋很大,隔断成两间,内间是小月的房间,外间即是男子的房间,又是厨房,客厅,多功能用途,屋内没有什么家什,十分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