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喝。”
大巫听言挑了挑眉,她伸手去拿碗,手又留在半空中,随后收了回来,冷言道,“拿下去。”
“大巫?”
“扔了。”
尼娜甚是惊讶,但见大巫沉下的眼色,不敢违背,将那碗浆端走了。
次日,秦清再熬了一壶浆给如夫人与罗泊送去,雍尼嬷嬷带为收了,秦清想见一见罗泊,被拒绝,雍尼嬷嬷说三公子身子不好,不方便相见,秦清厚着脸皮说是代少主来看望三公子,若连人都未见着,不好回去交待,雍尼嬷嬷将她打量几眼,笑了笑,“奴带三公子多谢少主的挂念,三公子的确不方便。”言毕,也不再理会秦清,令小奴将寨门关上。
秦清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无奈离开。
回到关雎楼,她还是心有不甘,不仅仅是可怜罗泊的遭遇,还想让罗素与如夫人的关系处好,如此以来,罗素以后的路将会更好走。
当真是操心的命呀。
秦清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连海木走来她身边,都没有查觉。
“你又在做什么?”
自从山上归来,秦清要么就常往外跑,要么就把自己关起来,捣鼓一些东西,罗素天天呆在练武场,也难见人影,卡普麦最爱偷懒,春巴嬷嬷不是她管的事,决不多说一句话,整个关雎楼海木觉得自己最累。
秦清头也不抬,“轮椅。”
“轮椅?”海木从未听过,她蹲下身左看右看,“用这个做什么?”
秦清道,“三公子有腿疾,出门总要人抬来抬去,也不方便,有了这个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海木诧异不己,“怎么去?”
“你看,这下面有四个轮子,但还是要人推着行,若是自动的”秦清摇摇头,“我还没有这个本事做出来,也没这个材料,这轮子可要做好,不然,翻车了可不行。”
秦清自言自语说着海木听不懂的话,“阿清,你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秦清抬起头,朝海木嘿嘿一笑,“这么说吧,三公子出门不方便,一群人围着他,伺侯着,一点私人空间也没有,入个厕都离不开人,他也一定觉得烦,甚至会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做一个轮椅,他便可以自理了,当然也不能说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但比现在强,至少会让他心里好受些。”
海木似懂非懂,秦清说完,又开始着画,海木摇了摇头,只得离开。
秦清设计图纸花了好几日,简直着了魔,然后又去寻寨里最会做木活的人,那几个木匠见了图纸,表示不懂,任秦清如何解说,他们还是摇摇头,不会做,寨子里的人才实在太少了,几日的热情,像是被凉水一浇,凉了个透。
“会做木工的?”小月偏着脑袋,“我阿巴会做呀。”
“你阿巴?”秦清诧异。
小月点了点头,“我听阿巴说过,以前在秦国就是匠人。”
秦清嗖的站了起来,“那快带我去。”
当秦清将图纸交给仑叔时,心情颇为紧张,这可是她唯一的机会了,仑叔看了半响,“我可以试一试。”
“耶!”秦清高兴的跳了起来,接着与仑叔讨论了很久,秦清自然是不懂木活,但她把自己的意思说了,仑叔很快就理解了她的话。
“还有什么困难?比如木材,工具?”
仑叔道,“木材,工具确实没有。”
“我去想法子。”
“那就暂时没有问题了,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秦清嘿嘿一笑,伸出手来,本想与仑叔握手,见仑叔与小月皆是愣怔的样子,秦清反应过来,赶紧将手收回,做了一个揖,“谢谢仑叔”把仑叔吓得一愣一愣。
秦清是个行动派,回到寨子便去练武场找罗素,练武场热闹非凡,十几个年轻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