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两日后才缓过神来,对于自己怎么能被释放,海木告诉她,因为罗素的求情,因为三公子并没无大碍,还帮着她说了好话,如夫人这才没有计较,如夫人不计较,自然酋长也就网开了一面,秦清信了。
身体上并没有受伤,只是被吓得够呛,比她遇白虎还心惊,她告诉海木宁可死,也不想再去暗室。海木“呸,呸”两声,不会死,会长命百岁。
这两日秦清都没见着罗素,她想着,他还在生她的气,这一切都是她引来的,是她连累了他,他一定被他父亲训斥得厉害,不过,如夫人能帮她说情,是否代表他们的关系有所缓解?
秦清心里还是有些窃喜,这罪受了也值了,至于如夫人是否是杀害大夫人的凶手,秦清分析,不太可能,只希望罗素能好好重视这件事,能把自己的心结解开。
休息了两日,秦清无所事事,走出了房门,得见天日,只觉又是一次死后劫生,一路行来,关雎楼的一切与往常一样,小奴们该干活的干活,见了她也都能打一声招呼,除了施亚。
施亚见了她立即转身就走,秦清想了想还是追了上去,“施亚。”她唤住她,“你们什么时侯出来的?可有受罚?”
施亚停下步子,硬生生道,“无。”
“那就好。”秦清笑了笑,“你说我坏话,我也打了你,那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
施亚抬头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等等。”秦清又道,“索亚呢?怎么没见索亚?”
施亚步子一顿。
“不会是还没有放出来?”秦清心口一跳。
“和我们一起回来的。”
秦清松了口气,“那她人呢?”秦清四下看了看。
施亚道,“在奴院,你自己不知道去找吗?问我做甚?”言毕转身离开。
秦清被呛,哑口无言,未成年,青春期,脾气还不小,看你以后要吃多少亏。
秦清嘀咕着,准备回奴院,又遇上海木将她拉了回来,“你乱走什么,不是让你多休息几日吗?”
秦清道,“我又没伤。”
海木笑道,“这可是少主吩咐的。”
秦清笑道,“我这样老是休息也不好。”
“有何不好,你与我们不一样?”
“嗯?”
海木笑道,“我们是奴,你不是。”
秦清道,“大家都知道了?”
海木道,“应该知道了吧。”
“那刚才施亚对我爱理不理的,我现在算是客人吗?”
“是,是。”海木取笑道,“少主最重视的客人。”
“怎么感觉是嘲笑我。”秦清憋憋嘴。
海木将她按在榻上坐好,“你不是想学字吗?这里有少主的竹卷,趁现在这个空闲,何不看看。”
秦清翻了翻,“你们的字太难,对了,少主呢?”
海木回答,“去练武场了。”
秦清哦了一声,又想到什么,“小月呢?”
海木手上动作一顿,“他们父女两都在家休息呢,毕竟在雪地上关了一夜,身子现在弱得很。”
“那我要去看看。”秦清起身,海木又将她按了回去,“放心吧,少主拿了药给他们,索亚去看过了,说是没事,过两天就上工了。”
秦清哦了一声,海木又道,“你好好休息,我去做些吃食,少主怕是要回来了。”
秦清点点头,海木离开后,她重新拿起竹卷看起来,脑子却想着,呆会见了罗素,要说些什么呢?
片刻,便听敲门声,秦清笑道,“这么快就回来了?”她把房门打开,见是索亚。
索亚紧张的四下张望,秦清喜道,“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秦清将索亚拉进屋,“你怎么样了?可有受伤”
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