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紧一些。”罗布又道。
巴扎道,“大公子放心。”顿了顿,“还有一事要禀报大公子。”
“何事?”
巴扎道,“库单来信说想回一趟枳县。”
“嗯?”罗布听言脸色一沉,“刚开工,他就要走?”
巴扎道,“说是他的一个妾要生了,可能是个儿子,库单盼子十几年了,所以大公子放心,库单说他一切都安排好了,去几日就回来。”
罗布深吸一口气,虽然很不愿意,但也只得默认了,“告诉他若耽搁了交货,他有再多的儿子也没有用。”
“是。”
因与罗素闹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别扭,罗素两日未理秦清,秦清也不理他,不过,她很着急矿地一事,却见罗素整天往练武场跑,似乎对这事并不怎么热心,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呀,秦清也赌气着,干脆什么也不管了,但每当看见小月,就会想到仑叔,想到仑叔,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一个交待。
既然罗素不管,她想到了司马言,恍然大悟,上次见面,又未说起矿地一事,反而说些无关紧要的向她表白,对了,他还等着答复呢,这会儿去找他,他若问起怎么办?
左想右想,秦清懊恼的挠挠头,不管了,他问起再说,仑叔的仇不报,她会睡不着觉,而且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秦清还是去寻了司马言,来到客寨,正好遇上小浦,她很高兴,小浦也很高兴,二人说了会话,秦清便问,“都官令在吗?我要见他。”
小浦笑得狡黠,秦清尴尬。
小浦道,“在呀,不过你们少主来了,二人正说着话,都官令说谁也不见。”
秦清吃了一惊,“罗素也在?”
“是。”
“他来做什么?”
小浦摇摇头,“不知道。有好一会儿了。”
秦清想了想,与小浦咬耳朵,“你放我进去,我悄悄的,不让他们发现。”
小浦连忙摆手,“不可,不可,我可不敢。”
“你放心,若被发现了,只说是我的责任,不管你的事。”
小浦还是不干,“我是都官令最忠心的奴,我不做违背主子的事,再说了,便是都官令不怪我,你们少主他”小浦撇撇嘴,“可凶得很。”
秦清哑然,看看罗素的名声,真是臭到众人皆知了。
不能进,秦清便伸长脖子往里望,正好,罗素与司马言一起走了出来,见她在二人皆是愣了愣。
罗素来到秦清面前,“你来做什么?”
“我”我来做什么管你什么事?秦清不方便这么说,正想着说辞,司马言道,“是来找我的吗?”
秦清呵呵两声,“是”
司马言笑了,罗素的脸黑了。
“阿清姑娘,里面请。”司马言道,秦清对罗素笑笑,错身之际,只觉手臂一痛,原是被罗素抓住。
秦清嘶了一声,好痛,却面不改色,咬牙小声道,“放手。”
“跟我回去。”
“我有事。”
“什么事?”
“重要的事。”秦清一边笑着,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心里痛着,“放手。”
罗素依旧不放,秦清求饶,“等我回来告诉你,给点面子。”
罗素这才放开了她,“半个时辰,否则我便来要人。”
“你”秦清不知罗素是何意,先且答应了再说。
“好。”
罗素离开后,秦清揉了揉胳膊,对司马言笑道,“小孩子,不懂事。”
司马言倒也没说什么。
来到司马言的屋子,小浦也八卦的想进来,被司马言关在了门外,秦清在几案后坐下,着摸着说辞,不能让司马言先问,于是立即开口道,“丹矿的事,我要怎么做?”
司马言一怔,忽尔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