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陷害。”巴扎在一旁劝说着,心里也是恼悔极了,当时怎么就不多一个心眼,这么晚了夕娇怎么会约大公子见面,便是见面,他也应该寸步不离的跟着。
“本来就没有,是陷害又能如何?能说得清吗?”罗布拂袖一甩,“我与尼娜私下就见过两次,这就”罗布呵了一声,气得额头青筋暴突,“那尼娜,月圆之夜不在笼子里呆着,出来做甚?”
突然罗布想到什么,“她见我第一句便是,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当真?”巴扎凑近道。
罗布点了点头,细细回想每个细节。
“那么是有人借大公子的名义叫尼娜出来。”
罗布一拳轮在掌心,“现在知道了又能如何?真是愚蠢之极,她就那么听话,我让她出来,她就出来?在矿地让她下个药,她都推三阻四”
巴扎立即提醒道,“大公子小心隔墙有耳。”
“我现在还怕什么?”罗布赌气道,“居然会在这样的事上栽倒,好你个罗素。”罗布左右踱着步,又急又气,早己没有平时那般从容的风度与气质。
突然,他又一把抓住巴扎的衣领,“他这一招实在太狠,月圆之夜,月圆之夜,哈哈哈”
巴扎被吓住,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大公子,如今是想法子澄清这就是一个误会,要不,去找夕娇。”
“就是这个蠢女人,还找她做什么?”罗布大声吼道。
巴扎道,“酋长也是不相信的,无非是要给一个说法。”
罗布哼了一声,“那有这么简单,若不是与尼娜有私情,那么月圆之夜为何与她共同出现在林子里?阿巴问时,我怎么回答?说我与尼娜有重要之事,什么重要之事?”
巴扎道,“那么不期而遇呢?尼娜月圆之夜外出,己经是犯了大罪,大公子就说喝了酒,头晕,想出去醒醒酒,无意中走到了林子里,至于尼娜为什么会出现,让她自己去圆。”
罗布道,“我没想过吗?我是怕尼娜为了自保,而说出是我约她相见,这不还得我来给个说法,可我又根本没有约她相见。”罗布被这事搅得一阵头痛。
“如果能找到那个送信的人,一切都解决了,可惜奴没用,那奴仅凭空消失了。”
罗布道,“既然是陷阱,能找得到吗?阿巴又会相信吗?”
“大公子,让达绅去。”巴扎想了想又献计道,“达绅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让他去找大巫,告诉大巫,大公子若在此事了吃了亏,那么大巫也别想好过。”
罗布听言缓缓朝巴扎看来,突然拍拍自己的额头,“当真是气糊涂了”
大巫得到达绅送来的消息,淡淡道,“我知道了。”
达绅朝大巫一礼,“还望大巫尽快想到法子。”言毕,退了出去。
大巫坐在浦席上,紧紧的握住了双手,“来人。”
有小奴进来。
“去大牢。”
尼娜己经被囚进在了牢里,大巫来到这里,看守的人不敢阻止,还为大巫打开了牢门,尼娜一见大巫,便跪移到她面前,嘤嘤而哭。
“你们都退下。”大巫屏退了众人,这才扶起尼娜。
“大巫,是我错了。”
“上次我便提醒过你,不可冒然行动,你当真是没有听进去吗?”大巫训斥她,是又心疼又愤怒,“月圆之夜,你居然还敢外出?”
尼娜泣道,“我的命是大巫救的,一直以来也蒙大巫关照,从没有让我侍奉过天神,我便渐渐忘了自己的职责,收到消息后,想也未想昨天是月圆之夜。”
“收到消息?”大巫问来。
“昨日宴会过后,有小奴来说,大公子有要事相商。”
大巫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样的小奴?让你去你就去?”
尼娜泣道,“小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