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避讳,但如今少主一年比一年大了,明年就要行冠礼,所以,与少主在一起时,要注意男女之防。”
“啊?”秦清张大了嘴。
“适才,你们关着门在屋内数个时辰确实不妥。”
秦清听言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才开始重视这个问题,一方面,这个年代,男女之事算是开放的,比如那小树林,不知成就了多少男男女女,但另一方面,罗素不是一般的少年,一言一行都格外引人注目,前几天救小月的事,不就闹出很大的议论吗?
“我知道了,多谢你的提醒。”秦清真诚道。
回到奴院,秦清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那些数字和猜测,余下的丹砂是不是被罗布私下动了?罗傲是否知晓?司马言曾说,他不能排除罗傲知道此事,如是真的,那么罗素又该如何?
反正他与罗傲的关系不好,若是罗氏父子二人所为,那么罗素便可立即上位。
但话又说回来,罗氏的矿,罗氏想怎么处理,想卖给谁又管秦人什么事?倒是秦人多管闲事。
唉,想多了脑壳痛,这里是秦国,古代的秦国,不再是她的社会,更何况秦国以后会干掉其余六国,所以不管结果是什么,罗素上了位后都不能与秦国做对。这一点,她一定要提醒他。
次日下起了春雨,秦清又是一早来到关雎楼,未想罗素比她还早,己经去找莫总管了,她去厨房一边推着磨子一边等他,也没等多久,听小月说罗素回来了,她急急赶去他的寝室,想了想,她把房门打开,就这样与他说话。、
罗素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告诉秦清道,“莫总管知道每年都会余下一些丹砂,但这些丹砂因杂质过多,这才没有售卖出去。”
“啊,是这个原因?”秦清万万没有想到,等到的是这样一个结果。
“是。”罗素也有些失望,“莫总管说,阿巴知道这事,这些都有账可查。”
“有账可查?”
“昨日我拿的账册里并没有记录这些,是专有竹卷记录废弃的丹矿。”
秦清听言犹如漏气的汽球,“这么说来,那可真是完美,什么都查不到了。”
一时间二人皆沉默下来。
屋子里异常安静,只有外面稀稀哗哗的雨声,伴随着凉风吹来,让秦清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罗素见了,便上前去关窗门,秦清突然想到什么,“别动。”
罗素一怔,转过身来,“什么?”
秦清眼珠一转,笑道,“别关门。”
“你不冷吗?”罗素诧异。
“不冷。”刚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罗素哼了一声。
“真不冷。”秦清口是心非,“让我吹吹风,清醒清醒。”说完还跑到屋外,站在栏杆处。
罗素觉得她有毛病,不过还是随她走出屋子,一阵凉风吹来,他深吸一口气,倒也觉得神清气爽。
二人并肩站着,秦清看着楼下院中的花囿,光光的,什么花也没有,她似乎现在才注意到,“咦,那些山茗呢?怎么都不见了。”
“死了。”罗素突然语气坚硬。
秦清见他凝重的神色,“哦”了一声,以为他在为丹砂的事忧心,便想转移话题。
“怎么就死了?你不是说有上好的花匠吗?”
罗素转头看她,甚是不烦,“我怎么知道,死了就死了。”
秦清莫名被呛,她咬了咬唇忍住。
二人再无言,秦清也懒得管他心情好不好,现在她心情不好了,不过,先想到法子是正事。
入库,出库不等,因为有了报废品,有了损耗,损耗都算做为成本秦清想起曾经学过的知识,突然间灵光一闪,忍不住大声说来,“那些废弃的丹砂是怎么处理的?”
“废弃的丹砂?”罗素回忆起莫总管的话,“丢弃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