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问。
“应该不会。”司马言猜测。
秦清皱眉道,“可我觉得有些不公平,若是其他人犯了这样的事,一定会必死无凝。”
司马言叹道,“世间不公平的事太多了,不过,他也众叛亲离了,很快其他族便会得到消息,不会再有人支持他。”
“那么罗素算是安全了。”
司马言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难不成罗布还有机会做妖?”
司马言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处在罗素的位置上,那能就完全安全了,即便没有罗布,以后也会遇到更多棘手的事。”
“比如。”
“比如他如何处理各部之间的关系,如何处理与巴人之间的关系,甚至”司马言顿了顿,“如何处理与秦国之间的关系,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
秦清长吐一口气,“太复杂。”
“是的。”司马言感概道,“这便是他的命吧,也是他选择的路。当初他希望秦国支持他,应该能有这个心理准备。”
“可他还是个孩子。”秦清有些可怜他。
“他不可能永远是个孩子。”司马言道。
秦清点点头。
因为是酋长之子,或许罗布不会判死刑,罗素也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他是不允许有这样的结果,他有些不安的坐在几旁,手里拿着一卷竹卷,没有看进一个字,装装样子罢了。
小月端着茶水进来,又走了出去,片刻又端来一些瓜果,谁知一不小心将刚才的茶壶碰到在地,“啪”的一声,吓了罗素一跳,将他的思诸拉了回来,“怎么是你?秦清呢?”
“不,不知。”小月赶紧去收拾。
“海木呢?”
“不,不知。”
“你知道什么?”罗素不悦,小月赶紧趴在地上,罗素瞧她那胆小怕事的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滚。”
小月施了一礼正要退出,“等等。”罗素又唤住她,因为看到了她脸上的泪水,“哭哭泣泣的,是打算去告诉你姐姐吗?”
他指的是秦清,这些日子,罗素也算是懂了,只要小月在他这里受到了委屈,过不了多久,秦清便要找他“算账”,他不是怕她,只是不想为这个奴隶而与她闹不快。
那知,小月跪了下来,向罗素规规矩矩的磕了个头,“奴不会去向姐姐告状。”
“什么?”
“奴流泪是因为奴的阿巴。”小月缓缓抬起头。
罗素一怔。
小月大起胆子,“奴多谢少主。”言毕,又再磕了一个头。罗素倒是明白了,扳倒了罗布,也算是为她父亲报了仇。
“知道了,你退下吧。”
小月又吸了吸鼻子,“少主,大公子什么时侯施刑,奴能去观看吗?”
施刑?罗素冷笑一声,“你怕等不到那一天吧。”
小月惊住,这是什么意思?“不,不能去看吗?望少主成全,奴只想,只想亲眼看到这个恶人恶有恶报。”
罗素从未见过这样的小月,咬牙切齿似的,跟一只小兽一样,让他突然想到林中那只幼虎,这种感觉有些熟悉,破天荒的,罗素对她说道,“不是不能去看,而是他根本不会被施刑。”
“为什么?”小月惊问。
罗素冷笑一声,“因为他是大公子。”
小月听言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有些失措与无助,忽尔一双充满仇恨的目光冒着熊熊怒火,“难道,他加害少主的事,都不能判他的罪吗?”
罗素眉头一皱。
小月激动道,“狩猎时,少主不是遇到巴人了吗?巴人要置少主于死地,而大公子又将丹砂买给了巴人,难道这些酋长都不知道吗?”
小月的话提醒了罗素,是了,或许仅仅是一个偷运丹砂,还不足以判他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