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问,想起他曾说过,秦国的怀疑也包括罗傲。
司马言叹气一声,“那日我也观察过他,他的确是很不知情的样子。”
“不过,你还是不敢肯定。”
司马言看向秦清,笑道,“是否觉得我怀疑心太重。”
秦清笑着摇摇头,“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这不是你们这些官员一向的作风吗?”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司马言哈哈大笑起来,“很难想像这样的话出自一女子之口。”
“可不是我说的。”秦清怪不好意思的,“难道不是吗?”
司马言摇摇头,“当然不是,为政者若都如此,那么这个国家还能兴盛吗?”
秦清笑道,“果然心有大志呀。”
“呜呜,呜呜。”
二人有说有笑,但秦清怀里的火锅不愿意了,它抗议,它不要一直被抱着,在秦清怀里扭来扭去,“为何不放开它?”司马言笑问。
秦清道,“我怕它一会儿跑到河边,被河水冲走了怎么办?你可不知,它太皮了。”
司马言扑哧一笑,“你这般,让我想到一个词。”
“什么词?”
“算了,还是不说了。”司马言摇摇头。
“不行,勾起我的好奇心又不说了,那有这样的,快说,快说。”秦清催促着。
司马言笑道,“护犊。”
“护犊?”秦清恍然大悟,“原来你说我是狗,司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