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负责他们的吃住。”
“这还不贵?”
司马言道,“若是购买奴隶成年4300钱,未成年2500钱,按长远算,购买肯定要便宜些。”
秦清想了想,摇摇头,“我还是不能接受买卖人口这样的事,再说了这生意也不知能不能做得走,还是先租聘吧。”
“好。”司马言道。
二人看完铺子,时间还早,司马言想带秦清去一家有名的酒肆吃饭,秦清想立即回去例单子,司马言笑道,也不急在这一时,秦清笑道,“对呀,也不急在这一时,等我铺子开张了,我请你吃饭。”
司马言无奈,二人即刻回到了都官府,正好张启正四处寻他呢。
“出了什么事?”司马言见张启神色不对。
张启道,“矿上出事了,这是赵长丞的信。”
自上次假扮了客商后,赵简与司马言分头行动,司马言去了寨子,赵简去了宕渠县矿地。
矿地上原本赵简与诏事寅因从何处挖掘之事产生了分歧,最后司马言决定按赵简的去办,但诏事寅却自做主张,按他自己的方式挖掘,如此这般,矿洞坍塌,还压死了人。
司马言看了信眉头紧紧皱起,张启道,“事情紧急,我己经下令备好了船,随时可以出发。”
“现在?”司马言道。
张启道,“都官令想什么时侯走?”顿了片刻,“原本我们从寨子里回来,就应该马上赶去矿地,这己经是耽搁了诸多日了。”
司马言回头看了看后院,“秦清的事还没有处理好。”
张启摇了摇头,“事情也有个轻重。”
司马言道,“我明白,两日后再出发吧。”
“还要等两日?”张启不赞同,“你就不怕有人骇你?”
司马言道,“这里的事总得处理妥当,不仅仅是秦清,还有铁矿那边,好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言毕,不再理会张启,大步进了书房安排政事。
张启见他如此,只得长叹一声。
秦清回到自己的屋子,开始列清单,一直忙到深夜,次日便带着小浦去购买物资,秦清平时做事便风风火火,如今有了自己的事业,更是如此,物资一批批运进店铺,也引来周围商家围观,纷纷来打听消息,秦清一一热情回答,以后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要把关系搞好。
而当日下午司马言便将一男奴送了过来,此人一见到秦清,立即跪了下来,让秦清大吃一惊,“这”她看向司马言,司马言微笑着,“你不认识了?”
“我认识吗?”秦清反问。
男子道,“阿清姑娘,奴是隶臣奋呀。”
“隶臣奋?”
“阿清姑娘还记得宕渠县的矿地,奴生了病,是阿清姑娘救了奴。”
秦清听言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是你”当时好些人生了痢疾,便是她寻找牛奶树将这些人救活了,“我还喂过你药呢,对,对,你叫奋,他们都叫你阿奋,都官令怎么找到你的?”
阿奋流下了泪水,“矿地解散后,奴随着众人又去了铁铺,不过,奴笨,伤了手指。”阿奋举起手,断了一只食指,一只小指,“奴不能再做重活,便在铁铺做些杂活,今日一早都官令把奴叫来了,说是另有安排,未料,奴还能再见阿清姑娘,”
秦清也甚是感概,她扶起阿奋,“别哭了,以后这个店还需要你来帮忙呢。”
“只要阿清姑娘一句话,奴做什么都愿意,请阿清姑娘吩咐,奴现在要做什么?”
秦清想了想,“那你先把厅堂打扫一下吧。”
“好。”阿奋立即去井边提水,干起活来。
“你别看他少了两根指头,店里的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司马言说来,秦清看着他,笑了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