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财,你就与瑞香住一个屋,先把你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我们签一个合约,你就可以正试上岗了。”
“我不签买身契。”阿财警惕的看着秦清。
秦清笑道,“我说了不买奴隶,就签一个雇佣文书,工资待遇,工作范围,工作时间,保证人什么的,咱们都定好,这样你放心,我也放心。”
阿财听不懂秦清的话,直勾勾的看着她,秦清道,“哎呀,放心吧,你阿叔把你交给我,肯定是觉得我可靠了,你还怕你阿叔骗你不成,快去,快去,收拾东西去。”
阿财这才抱着自己的行李去了后院。
秦清嘿嘿一笑,这样店里的人手也够了,干脆将那两个临时工辞了吧,加上她四个人足矣。
这就般秦清红红火火的开始着她的豆腐事业。
司马言收到她的来信与豆腐很是高兴,信使说,“姑娘的店生意好极了,队都排到了大街上。”
正好赵简与张启都在,司马言在看信,赵简打开食盒,“呀,都碎了。”
张启凑过头去,“这还能吃吗?”
司马言将食盒从二人手上拿走,笑道,“不能吃了。”
“那你还拿?”赵简取笑他。
司马言眉头一挑,“是你们不能吃。”
赵简笑道,“看看,咱们的都官令竟如此吝啬。”
几人当然都是玩笑话,司马言让小奴把食盒拿去,将豆腐重新装盘再送来,于是三人坐在一起一边吃着豆腐,一边说着矿上的事,偶尔有笑声传来。
诏事与工师正拿着图纸要去汇报,但见窗户上三人的身影,又听笑声,工师便拉着诏事的衣袖,“别去了。”
“为何?”
“你没瞧见吗?”工师指了指那影子,“咱们整天往洞里钻,你再瞧瞧他们,吃好的喝好的,届时一切功劳又得归他们,反正我不去了。”言毕,工师拂袖离去。
诏事无法,只得调头而去。
二人回到屋,工师喝着闷酒,诏事道,“别忘了,咱们可是待罪之身。”
工师叹了声气,“待罪?话说回来,少府都还没有定罪,都官令就能定咱们的罪?他官再大,也大不过少府去。”
诏事道,“他大不过少府,但能大过我们,我们必然得听他的。”
工师笑了笑,“不听他的其实也不难。”
诏事听言抬头看他,“何意?”
工师喝了一口酒,凑近诏事耳边一阵嘀咕,诏事越听越发脸色苍白起来,他还未来得及反对,但听工师又说,“如此一石二鸟,不仅能让你我洗清了所谓的罪名,还能让他们自实其果。”
诏事慌张的摇摇头,“不可,不可。”
工师急道,“你以为他当真是要你我立功赎罪吗?到时功都是他们的了,我们那来的功?秦国的律法,你我二人还不清楚吗?不仅你我二人难逃,甚至连家人也会
诏事一屁股瘫倒在地,他又怎能不知道呢?
一晃三月己过,入夏后天气越来越热,当秦清做完一锅豆腐时,己是满头大汗,她来到厅堂,发现点豆腐的人少了,喝豆浆的人反而多了,因天气热,秦清把装豆浆的壶浸泡在水井里,数个时辰后,果然是凉爽无比,如果有冰就更好了,秦清又考虑着建一个冰窖,到了冬天,可以贮存冰块,以待来年。
又是一天营业结束,秦清把钱厢子的钱全倒在了桌上,哗拉拉的一阵响,听得众人都心里高兴,阿财最极积,迫不及待的数起来,瑞香拿出针线活来做,阿奋在外面劈柴。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几人越发亲熟起来,仿佛就成了一家人,秦清没有奴隶主那些恶习,阿奋与瑞香渐渐也放开了自己,不再那么扭扭捏捏,战战兢兢,阿财更不用说了,性子活跃古灵精怪,给大家带来不少欢乐。
“咦,今日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