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不放心,“我要去矿洞看看。”
阿财无奈扶着秦清出了屋,二人来到矿洞口,见张启也在,“阿清姑娘的脚?”
“没事。”
秦清看到了洞口,这是一处地洞,便是当初,她与罗素被小白带到的地方,这一处丹矿被罗素做为交易献给了秦国,为此她还与罗素吵了一架。突然忆起往事,秦清深吸一口气。
“我来过这里。”
张启与阿财听言都很惊讶。
秦清道,“当初我与罗素便在这座山里相遇,然后通过这个地洞走出了这座山。”
原来如此
秦清看向张启,“既然进洞的路被堵了,那为什么不从出洞的路口进呢?”
嗯?
张启惊问,“出洞的路口,姑娘可知?”
秦清道,“当然知道。”
张启听言激动的一拳击在掌心,笑了,而在他一边,诏事,工师二人脸色嗖的一变,二人互视一眼,诏事问道,“不知姑娘所说的洞口在何处?”
秦清指了指瀑布的方向,“就在那山崖峭壁之上。”
说干就干,张启亲自带人从瀑布攀岩而下,秦清与阿财,及诏事,工师等人一起等侯在山上,秦清自然是焦急不堪,诏事与工师悄悄的退避到暗处。
“怎么还有洞口?”
“我怎么知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万一他们得救了,我们岂不是”本来诏事就不同意做这事,现在一听都官令等人可能平安归来,还不紧张害怕。
工师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处,咬讶道,“要怪就怪那管闲事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快想想法子。”诏事催促。
“你先别急。”工师皱眉想了想,“都官令并非知道是我们做的。”
诏事细细回忆,“那人到底可不可靠?”
工师道,“人都死了,你说可不可靠?”
诏事吐出一口浊气。
“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突然护卫传出话来,诏事与工师赶紧从暗处走了出来。
秦清迎了上去,回来的是张启,“怎么样了?”
张启道,“找到了洞口,但是进去不久,也堵上了。”
秦清惊讶,“怎么会这样?”
张启道,“估计也是塌方。”
“能挖得开吗?”秦清紧张不己。
张启看向诏事与工师,“望二位跟随我一起下去,一探究竟,看看这洞口可挖否?”
“是,是。”二人立即回话。
接着张启帮二人绑上绳子,攀岩而下。
秦清又在山上焦急的等待,大约半个时辰,几人再次回来,“如何?”秦清再问。
张启神色凝重,诏事解释道,“不能挖,一挖便掉石头,如此都官令赵长丞危矣。”
希望再一次落空,秦清愣在当场。
天己经黑了,张启令人送秦清二人回驻地,他与诏事等人继续留在这里想办法,无奈秦清只得离开。
未想刚到屋子,就下起雨来,一道道闪电撕扯着天空,隆隆的雷声,砸掉向大地,阿财铺好床,见秦清仍呆坐在灯下,“姐姐,上床休息吧,说不定睡一觉起来,都官令就己经得救了。”
秦清起身并非上榻,而是推开窗户,一阵凉风吹来,吹灭了烛火,阿财赶紧重新点燃,将烛台放在背风处,只听秦清说道,“四天了不吃,不喝”
人的极限是多久?她不太清楚,但他有伤,又能坚持多久?
秦清突然害怕起来,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她不敢想像,此刻秦清的脑子里出现了司马言的身影,他儒雅的谈吐,温暖的笑容,原来竟是那么迷人。
有这么一句老话,至理真言,有些东西,有些人真要到失去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