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小月无奈两口将汤喝了,海木笑道,“走吧走吧,我也累了,告诉他们莫来打扰我。”
小月道,“姐姐好好休息。”言毕出了门。
入夜,无风无月,白雪皑皑,天地仿佛笼罩在一片银灰色的光线里,大寨里除了巡视的士兵再无他人,除了士兵身上盔甲的铿锵之声,及踩在雪地上的吵吵之音,再无动静,宁静,一如即往的宁静,又是那么诡异的宁静。
各寨大门皆锁,灯皆灭,只有屋檐下挂着几只灯笼,闪着微若的光。
当然还有小月,独自坐在奴院的台阶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消息,因为她明白今夜定有大事发生。
关雎楼里突然闪出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很快消失在后院,不一会儿,那人影又出现在后山上,一直往前走去,至消失不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二更,还是三更?巡视的士兵一趟又一趟的巡视着大寨,交班的时侯,领队皆会提醒大家,“都瞪大着眼睛看着,防着,当心巴人偷袭。”
然而外敌可防,家贼难防。
那人影又出现在后山,然后进了关雎楼,进了后院,进了
海木推开房门时,真是大吃了一惊,房内竟然有人,正好以整暇的坐在几案上,看书。
海木的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少主?”
罗素将目光从书上移开,朝她看来,毫无表情。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罗素语气很淡,淡得来仿佛是一句无关紧要的问话,又仿佛是随口而问。
“奴入厕。”海木的声音微不可闻的颤抖,“少主怎么来了?”
罗素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入厕?还得这般”
海木朝自己身上看了看,一件黑色的披风,兜帽。
“奴,受了风寒,不能再吹风,是以裹得严实些。”边说着边脱下披风,然后勉强的笑了笑,“不知少主这么晚了还来,奴没有准备茶水”她再怎么镇定,还是有些手脚无措。
海木又咳嗽两声来掩示自己的紧张,“奴这就去煮些茶来。”
“不必了。”
罗素出声阻止,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进来。”罗素吩咐。
“罗素,果真有东西。”
进来的是卢方与小予,卢方看了看海木,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来交给了罗素,“在一处洞穴里的大石下压着的。”
海木一见那东西,只觉脚一软,便瘫倒在地。
那是一个荷包,罗素打了荷包,里面有一张帛书,罗素看了海木一眼,展开了帛书。
“写的什么?”
卢方问,罗素却将东西怒丢到了海木面前。
海木泪流满面的闭了闭眼,卢方拾起那帛书,见后冷哼一声,“原来是你。”
“你先出去。”罗素对卢方道,他要好好与海木谈谈。
卢方狠狠瞪了海木一眼,与小予出了屋。
屋内安静,偶尔传来烛火的爆破声,罗素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而此刻的海木仿佛也平息了自己的情绪,她朝罗素深深一拜。
“说吧,为什么?”罗素问来。
海木坐直身子,简简单单道,“男女之情。”
男女之情,原来是男女之情,罗素忽尔笑了起来,是了,整个大寨又有几人能抵挡过罗布的魅力,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这其中也有海木。
笑着笑着,他抓起几案的茶碗便朝海木狠狠砸去,顿时海木额上破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她像是没有感到疼痛,同时也没有感到害怕。
“少主是什么时侯发现的?”海木却问来,未等罗素说话,又自个儿说道,“少主发现身边有奸细,所以才用小月来拭探,少主与卢族长整日关在屋内秘谈是假的,少主是想引我出现,在我第一次向小月打听少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