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当真好办事,没多久,医者来了,为赵姬把脉,如秦清所猜测,赵姬是受了风寒引起发热,“若再晚些,怕就不好治了。”医者开了药方,叮嘱一番才离去。
罗素将药方拿给府正,府正又拿给打扫卫生的小奴去拿药,然后阿正又忙着熬药,别看他年数小,做起事来有模有样,秦清让罗素拿钱出来买米,罗素不干,秦清好说歹说才让他掏了腰包,忙了大半天,药熬好了,阿正一口一口的喂进赵姬嘴里。
赵姬迷迷糊糊,幸得还能咽得下去药,期间她睁开了一次眼,阿正一阵激动,待喝完药,赵姬又晕睡了过去,“别担心,你母亲喝了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一切妥当,秦清与罗素便要离开,阿正送到门口,对着二人深深一躬,秦清赶紧还了一躬,“别再行礼了,我可受不起,以后我还得向你行礼呢。”
阿正小不明白,秦清笑道,“快回去照顾你的母亲,我们明日再来看她。”
阿正点点头,秦清拉着罗素离开,“明日还来?”罗素道。
秦清道,“阿正还小,有些事他不知道,但赵姬不一样了,她一定知道异人一些事,比如如何与秦国联系,明日她醒了,我们来问她。”
“我见那赵姬病得很重,你怎知她明日就会醒?”
秦清笑道,“我就知道她不会死,并且以后还会有大的富贵。”
罗素一脸疑惑的样子,“你最近好像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秦清玩笑道,“说不定我才是你们族里的大巫。”
二人来到闹市区,进了一间茶肆休息,刚坐下便听有人议论起秦赵之战。
“这般相峙不是办法。”
“熬过几年,吃苦的还是国人。”
“你们知道吗?近日我听说了一个消息。”
“哦,什么消息。”
众人皆围了过去,秦清与罗素互视一眼后,也走了过去,但听那人说来,“秦国最怕的是谁?”
“最怕的?这是何意?”有人问。
“秦赵之战,秦国并不怕咱们的廉颇将军。”
“咦,廉颇将军可是赵国第一勇将。”
那人摇摇头,“不错,廉将军的确厉害,可是秦人最怕的是赵括。”
“赵奢将军之子?”
“正是。”那人道,“赵奢将军曾大败秦军,秦军一听马服君之名,便闻风丧胆,虽然赵奢将军己逝,但他的儿子从小熟读兵书,受赵奢称赞,秦国说了,谁也不怕唯有马服君矣。”
众人听言恍然大悟,纷纷议论,“如此,就该派赵括领军。”
“是,是,毕竟廉颇将军老矣。”
罗素听了这些话很是惊讶,他看了看秦清,秦清朝他扬扬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只因秦清说过,赵国会让赵括取代廉颇,如此说来便是真的了。
“这位赵括果真有那么厉害?”
秦清笑道,“纸上谈兵的人能有多厉害?厉害还能打败战?如何,我赢了。”
“是否败仗还需要战后才知。”
秦清哼了一声,“战后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言毕,突然想到了什么,嗖的站了起来。
“怎么了?”
秦清四下张望,“刚才说秦军怕赵括的那人呢?”
罗素也跟着寻去,“怪了,刚才不还在吗?”
“快,出去找找。”
秦清立即跑出了茶肆,罗素跟在身后,“可有什么不对?”
秦清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颇为着急,“秦国不想再与赵国这般对峙下去,偏廉颇据守不出,所以他们就想了办法让赵国赵括来取代廉颇。”
罗素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秦国故意传出假消息,他们怕的不是廉颇而是赵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