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即激动,又紧张,她眼中充满泪水,又赶紧打开暗格拿出那张布画,抚摸着画上的人儿,哽咽道,“我要找到她了,我终于要找到她了你要保佑我”
“大巫,大巫?”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大巫这才平静下情绪,拭干泪水,拉开了房门。
“大巫,你没事吧?”门外是王会。
大巫摇摇头,“没事,忘忧呢?”
王会道,“她在自己的屋子里,情绪不太好。”
“知道了,我去看看她。”大巫走出屋子,王会跟在她身后,想问什么又没有开口。
大巫知道他的心思,“那人是齐光,前任大巫。”
王会惊讶,知道那人身份不简单,却未料到竟然是
大巫道,“当初齐光权力过大,威胁到了酋长,是以,酋长以谋反罪将他处死,不过,我偷偷的救下他,自然有我的目的,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王会感知此事重大,很有可能关系生死,但王会并不畏惧,于是双手一揖,“属下愿听大巫一切差遣。”
大巫点了点头,却再不说什么,而是继续朝前走,片刻,到了忘忧的屋子,“你在外守着。”大巫推门而入,忘忧见大巫来了,又畏惧,又紧张,还有深深的不安与自责,她跪在大巫面前,流泪道,“奴知错了。”
大巫看她片刻,扶她起来,“错在哪里?”
“奴不该偷偷去见那人,那人定是犯了大罪才会被关押。”
大巫道,“你不知他是谁?”
忘忧摇摇头,“他说他叫齐光,别的奴不知道。”
“那他还给你说过什么?”
忘忧一五一十的将与齐光的话说了,“他说他无聊,让奴说说外面的事,奴有些不懂的知识便请教于他。”
原来如此。大巫这才明白,忘忧之所以“聪明”了不少,原是有高人在暗中指点,说齐光是高人也不为过,他是前任大巫,不得不承认,他的学识很好。
忘忧悄悄的打量着大巫,小心翼翼的问来,“大巫是原谅奴了吗?”
大巫回过神,“近日你哪里也别去,就好好呆在神庙里学习功课吧。”
“是”
“忘忧,你把衣服脱了。”大巫突然说来。
忘忧一愣,“嗯?”
“让我看看你的背胛。”
忘忧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脱去了上衣,大巫看了一眼后暗吸一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喜悦,失望是因为她不是女儿,虽然己有了线索,但仍有一条长长的路要走,喜悦还是因为她不是女儿,她不能让女儿如她这般,再走这条老路,“好了,穿好衣服吧。”
忘忧无声的将衣衫披好,想问又不敢问。
“关于齐光之事,你可有告诉他人?”大巫道。
忘忧一惊,低头结巴道,“奴奴告诉过小月。”
什么?大巫顿时瞪大了双眼。
次日,春光明媚,天空如洗,罗素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有祭祀,他洗漱完毕后,还练了会武,然后收到卢方的来信,除了说他在这次春猎中如何如何的英勇,猎得猎物好几车都拉不完,显摆了好一通后,才提到小予,说小予升为寨中护卫副将了,罗素不由得露出“慈母”般的笑容来。
然后又换了身衣衫,吃了个饭,便朝大寨而去。
“公子?”小月上前道,“公子决定了吗?就这样去?”
罗素嗯了一声。
“那万一”小月甚是担心。
“最坏不过死字。”罗素无所谓道,小月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你怕了?”罗素瞟她一眼。
小月摇摇头,“奴不怕,奴愿为公子做任何事。”
罗素扬唇一笑。
春季祭蚕,如夫人也来参加,这是罗傲要求的,虽然她不能迈出寨子一步,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