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拿她来威胁罗素,秦清暗叹一口气,“酋长想让他怎么做?他己经与秦国彻底绝裂了。”
“可司马言没有死。”
秦清轻笑一声,“他如此伤害司马言,司马家的人岂能放过他?再说了你们把我囚在这里,司马言总有一天会寻来。”
罗傲听言别有意味,“你是说司马言为了你会攻打我族?”
秦清并非自不量力,“秦国攻打你族,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酋长反秦,当然,司马言若来,定有一半原因为我。”
罗傲不以为然,“秦国他与赵国之战还未结束呢,谁胜谁败还说不准。”
秦清道,“若是胜了呢?”
罗傲边吃饭边道,“胜了又如何,难道他秦国在这场战争中就没有消耗吗?他们必定元气大伤,只要他敢来,我与楚联盟,必叫秦军来得去不得,这丛山峻岭便是他们的埋骨之地。”
秦清不知他那来的自信,“酋长或许并不了解秦国,秦国的目的又仅仅是一个黔中郡,一个楚国吗?酋长有鸿鹄之志,秦清是佩服的,但賨人处于大国对弈之间是不可争的事实,酋长可要想清楚,择良木而栖,谁才是賨人的良木?”
罗傲听言将箸子一搁,“放肆。”
秦清道,“秦清只是一介女子,不懂政事,只为酋长提个建议而己,采不采纳全凭酋长,酋长一人做的决定,可是关系到整个賨人七族,数万人的性命。”言毕,朝罗傲一揖,不再言语。
秦清离开后,巴扎道,“酋长不可听了秦清的挑拨,她一个女子,又懂什么,她这么说,还不是因为她与司马家的关系。”
罗傲哼哼一笑,“就凭一个女子几句话,她也太高看了自己,也只有罗素那样的蠢货才会受她蛊惑。”罗傲写好一封信递给了巴扎。
“这是”
“派人送去楚国我想好了,打算与楚国联婚。”
巴扎一喜,“是,属下这就去办。”巴扎将信踹在了怀里,罗傲又问,“派去寻找齐光的人可有什么消息?”
巴扎道,“暂无消息。”
罗傲冷言道,“好一个大巫,究竟把人藏在了何处?”
巴扎道,“神庙围得跟铁筒一般,我们的人根本进不去。”
罗傲抡拳于掌心,“当年是我疏忽了,没有派细作去神庙,以至于现在如此被动,这个女人想必当年就有异心了。”
“那接下来”
“你派人跟紧了,我就不信,抓不到她。”
“是。”
两日后,秦清再次来到库房,索亚也在,索亚告诉她,把她的话告诉了公子,“罗素怎么说?”秦清急问。
索亚小声道,“公子说阿清既然不喜欢他,他何必要替你办事?”
什么?秦清瞪大了双眼,“这个罗素他竟然。唉。”是呀,她二人现在闹成这样,她怎么还想着去求他。
索亚道,“阿清,你就向公子服个软,求他帮着救救小月。”
“我还向他服软?”秦清不甘,“你不知道,他差点把司马言打死,还有,他为了自己的私欲,居然哎呀。”秦清拍拍头,心烦不己。
“可是除了公子,谁还能救小月?”索亚急红了双眼。
秦清也不知道,除了罗素谁还能救小月,可是,可是大巫为什么要抓小月?当然是为了不让人知道齐光在她手里?可是,大巫为什么留下了本该死的齐光?大巫必定是有目的的。
秦清深吸一口气,看向索亚,“齐光是因为谋反而被大巫与酋长处治?”
“嗯。”索亚点点头。
秦清一句一字道,“酋长亲自下令处死齐光,但齐光却没有死,被大巫藏了起来,一个要他死,一个不要他死,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个齐光身上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大巫想知道,要么大巫想利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