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除此之外,娶谁都行。”
“姐姐这是”
秦清无法言明。
“可是公子让我跟着姐姐。”阿财道。
秦清摇摇头,“不用了。”
“我保证不再做公子的细作,我只为姐姐。”
秦清宛尔,看着阿财,“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若有缘份,我们也许还会再见。”
“这”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随罗素走吧。”
见秦清坚持,态度不容反对,一向嘻笑的阿财也正经起来,不敢放肆,她知道秦清因为大巫的事很伤心,虽然她还不明白她与大巫之间有什么联系,但看得出很重要。
阿财哦了一声,“好,我不跟着姐姐,那姐姐保重。”
秦清点了点头。
最后阿财也走了,她追上罗素,罗素见她,也未问。
阿财道,“公子放心,我会悄悄的跟在姐姐身后”
“不用了。”
“我保证不让姐姐发现。”
“我说不用了。”罗素发火,阿财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如此,秦清留在了矿地,莫达也在,毕竟矿上还有矿工,还要挖矿,只是不能送酋长最后一程,莫达跪在码头上,朝着寨子的方向,放声恸哭。
两日后,秦清将齐月火化,将她的骨灰装在一个小陶罐里,准备离开。
莫达安排好行程问题便来相告。
秦清甚是感谢,莫达道,“这都是公子吩咐的,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
又是罗素,秦清暗叹一声。
“那就替我向罗素道谢吧。”
莫达笑了笑,“姑娘太客气了。”又见秦清神色不佳,怀里抱着那个骨灰罐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姑娘好生休息吧,奴就退下了。”
莫达离开后,秦清看着罐子发了会呆,然后将它收到包袱里,包袱有两套衣衫,还有一小袋金子,看着金子,秦清并没有高兴,反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之感,有些东西觉得己无法承受。
她吐出一口浊气,包里还有一封文书,打开一看,是出关通碟,这个比那“传”好用多了,还有一封,包裹甚是严谨,秦清不由得好奇拆开,却是大吃一惊。
也是一封文书,还盖有大大的玉玺,这秦清急阅,之后,惊讶的张大了嘴,久久不能平静。
准确的说这是一道旨令,当今秦王的旨令,赐婚诏书,主角是她与司马言。
秦王赐婚她与司马言?
怎么可能。
可是那玉印不会造假,也没人敢造假。
怎么会有这么一道旨令?又怎么会在她的包袱里?
罗素给她的?罗素帮她求的?
秦清立即拉开房门,可是罗素己经走了。
她愣愣的站在门口,手里紧紧握住那道旨令,心情复杂难受。
泪水忍不住的流下,是感动,是感激,她自己也说不清了。
次日,秦清带着月儿上了船前往枳县,她要把一品鲜的事处理了,来到市集,来到熟悉的一品鲜店门前,看着紧闭的大门,她的心一阵酸楚,她久久的站在门口,打量着这里的一切,皆是她的心血。
门突然开了,阿奋走了出来。
“秦姑娘?”
见了秦清又惊又喜,激动万分,“姑娘终于回来了”
秦清咧开嘴笑了。
院子里,秦清,阿奋,瑞香三人坐在一起,秦清拿了两颗金子放在他们面前,二人不敢去接,瑞香在抹泪,阿奋也神情低落。
“为什么要关了店门?姑娘不都回来了吗?”瑞香问来。
阿奋碰了碰瑞香的胳膊,示意她别问,都看得出来秦清心情不好,是呀,这样的秦清那里还有心情开店?
秦清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