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亚想了想,“应该知道吧,那时罗素的身体就己经不太好了。”
秦清听言闭了闭眼,心口如针刺一般疼痛,原来他病了那么久。
索亚继续道,“小月是为了巩固罗素酋长的地位,酋长病重时,小月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索亚将那些日子小月的伤心难过说给秦清听。
秦清鼻子酸酸的,“索亚,你难道不怀疑,小月的伤心难过,是假的吗?”
“嗯?”索亚惊讶。
秦清道,“小月己经不是以前的小月了,她的经历比我们都苦,都难,她......”
“阿清,你真的不信小月了?”索亚听秦清这么一说,显得有些生气。
“我不知道,我......”秦清心烦易燥的抚着头,罗素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这几日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是真的不相信,除了有人从中做梗外,她实在想不到原因。
秦清心中一团乱,“他为什么死了?他还这么年轻,又刚当上酋长,医者呢?对了,当时为罗素治病的医者呢?我要问他。”
“阿清......”索亚未想秦清会如此激动执着,“你听我说,或许有人会对罗素不利,但那人一定不会是小月。”
“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因为他们是兄妹?”秦清苦涩的摇摇头,“在权力面前,那有什么兄妹。我不是想怀疑小月,而是,她变得太快,让人不得不怀疑。”
索亚皱起了眉头,“你只知道她变化快,可有知道她有多苦?”
秦清抬起蒙胧的双眼看着索亚,听她说道,“她喜欢罗素,她是不会害罗素。”
什么?
秦清惊讶不己。
索亚回到大寨,见小月屋里的灯还亮着,想了想,走了进去。
小月跪坐着,看着几案上那只瓷罐,一动未动。
“酋长。”索亚见了这一幕上前劝道,“奴己经告之大巫,大巫说两日后便是吉日,届时可为......”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可为前大巫做法。”
小月回过神来,不以为然的“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今晚会宿在关雎楼。”
索亚尴尬的笑了笑,“奴自然要回来伺侯酋长。”
“索亚姐姐,你不用骗我,你回来是想宽我的心吧。”
“奴不知何意?”
小月笑道,“难道阿清姐姐没有向你询问我兄长的死因?”
索亚垂了垂眸,“问了。”
“可有说是我害了兄长?”
索亚立即跪了下来,“阿清没有这样的想法。”
小月轻笑,她缓缓起身,扶起索亚,索亚紧张的看着小月,“阿清真的没有这样说......”
小月叹气一声,“无防,若是我也会怀疑的,我不介意。”
“酋长......真的不生阿清的气?”
“我为何要生气,大家姐妹一场,她帮过我许多。”言毕,又笑道,“她不相信兄长是病逝的?”
即然小月猜到了,索亚只得点点头,“她说一个好好的人,不会说死就死。”
“那么你呢?你相信吗?”
索亚道,“阿清不知道情况,所以有此想,罗素酋长的病情是奴亲眼所见,本来只是一场小小的风寒,因为罗素酋长没有放在心里,这才越拖严重起来,以至最后......阿清不能接受也是理所当然。”
“没有放在心上,越拖越严重......”小月重复着索亚的话,略有所思。
“小月?酋长?你别怪她。”
小月宛尔,“我说了,不会责怪姐姐,今日太晚了,明日我再去看望阿清姐姐。”
索亚这才松了口气。
索亚走后,有小奴端来了吃食,满满的一桌,可秦清那里有胃口吃得下,她走出屋子,天己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