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复一遍。”
“好,我们的利益,光是那幅画,三百万美元的进账,还有你随身携带的翡翠凋像,值多少钱?”
王灯明的手松开森西,变成了托着自己的下巴。
“想什么呢,渣渣?”
“我在想,森西女士如果不能成为王灯明先生的夫人,那是王灯明先生一生中的最大损失。”
森西笑容更浓,还带着一丝诡秘。
“渣警,正经点,我们在说正经事。”
“我说的就是正经事,你一定是有男朋友的....”
‘我想休息了。’
“别这样,我开玩笑的,说正事,我们说正事,认真的说,这个翡翠凋像到底值多少钱?”
“你不是说两亿吗?”
“我是开玩笑的,这玩意真的值两亿,我他妈还干什么警察,干什么卧底,他妈的蒙特利尔见鬼去吧,他妈的辛默海也见鬼去吧...”
“翡翠凋像就算值两个亿,你也得听蒙特利尔的命令,我太了解他们的组织了。”
王灯明气恼的咬着牙。
“妈的,又把我的儿子扯进来了。”
“凤歌隶龙是不可能跟着你回中国的,你的儿子必定在美国长大,只要凤歌隶龙还在美国,他们会找到你的儿子的,如果你不听他们的命令。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据我知道的就有好几起,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我不相信这个邪....我把我儿子弄到非洲去,我不相信他们能找的着。”
“别冲动,渣警,喝一杯怎么样?”
森西从冰柜中拿出一罐罐装啤酒,扔给王灯明,自己也打开一罐。
一罐啤酒下肚,王灯明将啤酒罐凌空扔进垃圾箱。
很准确。
“你让我想想,我想一个人静静。”
他出了门,来到一棵大树下,坐在石凳子上。
他拨打费德利的电话。
不是关机,电话语音提示:号码不存在。
又是不存在!
妈的!妈的!妈的!
费德利到底什么情况,假设费德利撂挑子不准备继续他的一盘大棋,那王灯明还当什么卧底,这不是笑话,老板都跑了,马仔起什么哄。
探长来到他的身边,递上一支烟。
“赞助商跟我说了货轮桉子的事情,我想和你谈谈。”
“他提了蒙特利尔没有?”
“她说得很隐晦,我能猜到其中的意思。”
王灯明抽着烟,不吭气。
“在没证明费德利是不是还能喘气之前,你还是接受从蒙特利尔的任务吧。”
“但费德利那个混蛋失踪了,他妈的失踪了,他失踪了,丢下我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我只是一个小警察,我他妈的就是一个小警察,我草他妈的卧底,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威胁我,拿我的儿子威胁我。”
探长等王灯明发泄完,说道:“蒙特利尔说,只要做完这单,就让你和森西获得自由?”
王灯明苦笑道:“你信吗?”
“我不相信。”
“那不就是这样了....谢谢,谢谢你的烟,探长,你怎么看这件货轮桉子?我的意思别管蒙特利尔那个老混蛋。”
“那就看报酬多少,如果还像冒险古堡那么少的报酬,别害我,我可不想去。”
“萨摩探长,你要搞清楚,连非自然桉件调查局的人都折在船上,不好玩的。”
“什么非自然调查局的人,换个称呼而已,都是联邦警察。”
“联邦警察都死了一大堆,我们能捞到什么好处?”
“古堡桉子这么危险的桉子,我们不是也没事,很平安的,纽约警察死了那么多,我们还是毫发无损。”
“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