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

那个女孩的房间里不断传来瓷器等东西掉地的声音。

我走到凡光启身边，问道“她醒了？”

凡光启无奈地笑着，说道“你不是也听见了，你和主上他们找到扇坭了吗？”

我说道“没有。”

凡光启说道“嗯？不是有很怪异的现象吗？不是扇坭的原因吗？”

我说道“我也觉得跟扇坭有关，但是主上说大凶。”

凡光启说道“大凶？越瞮他去占卜了？他什么时候也信这个了？”

我说道“咱们还是先聊聊你的情感问题吧。怎么，有兴趣跟我说一下吗？”

凡光启看向天空，面容愁苦，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概的情节，你在望月楼的时候就应该已经听说了。”

我说道“我只听说你的青梅竹马丢下你，跟一个穷书生跑了，其他的，我可是一概不知。”

凡光启苦笑道“其实概况起来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我与柔雨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但是因为我叔叔的原因，我离开了望月楼，但是柔雨一直都是我心里无法忘怀的白月光。”

我说道“然后你回去找她了？”

凡光启说道“是啊，多年后，我还是回去了，但是在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已经找不到我心心念念的姑娘了。我听说她跟别人私奔了，对方是一穷二白的书生，但是我想，虽然她抛弃了我，其实也算不上抛弃，毕竟我那么长时间都音讯全无，大家都以为我死了。”

我说道“然后呢，在那天晚上又碰到了？”

凡光启说道“嗯，其实人间很大，但是有些人兜兜转转几圈就碰到。那日，几个兄弟非拉着我去逛花楼，我本来是不愿意去那种地方的，但是实在经不住他们起哄，我想，我就去勉强听几首曲子吧。”

我说道“然后就碰见她了。”

凡光启苦笑道“是啊，那天有个女子经过我身旁，虽然好多年没见了，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就是她，我跟疯了一样地，翻遍花楼的每个角落想找到她，却在一个房间里找到她，那时她正在接客。”说到这里，他捂着脑袋，感觉脑袋很疼，但是他的心更疼了，跟刀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