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彻要来一个花瓶,捡她们不要的花枝,凭感觉和喜好插花。
九条美姬看到了,偶尔会指点他两句。
“枝条太长可以折断,松软的可以打结。”
“你用的是低矮型器皿,多从俯视角度和正侧面考虑。”
这时,她说话变得轻轻柔柔,仿佛担心吵醒摇篮里的孩子,在渡边彻心里留下柔和的余韵。
插好的花被放在正室,包括渡边彻枝丫打了一个结的作品。
“下棋吗?还是让人放烟花,吃点东西?或者看电影?”九条母亲兴致勃勃地建议道。
九条美姬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不了,困了。”
“那让渡边君陪我下棋,你去睡觉。”九条母亲眼神带着作弄的色彩。
“你问他吧。”九条美姬起身离席,“我先去洗澡。”
等她走后,渡边彻对九条母亲说:“只能来一局。”
“不行。”九条母亲笑得风姿绰约,“赢了才能让你去。”
她说‘不行’时的神情,格外像九条美姬。
“那只能让您见识一下神川龙王的全力了。”渡边彻正襟危坐。
“哦?”
三十分钟后。
“九条阿姨,我认输!”
“我在想棋,嘘——”
“妈妈,母亲大人,我错了,请让我走吧!”
围棋,一局棋可以从太阳出来,下到到太阳落山,这要是拖下去,天亮他都走不了。
“年轻人就是急躁,控制不住自己。”九条母亲捏着一枚白棋,看着棋盘,“去吧。”
“晚安,母亲大人。”
渡边彻走后,九条母亲长时间看着棋盘,最后叹了一口气。
眼前局势看似未见分晓,但她真的不知道在哪落子了,能想到的结局,全是自己输。
“美姬,可别被耍的团团转啊。”
◇
渡边彻走在蜿蜒曲折的回廊,想到九条美姬在房间里等自己,心头火热,有种入洞房的期待。
庭院各种虫鸣叫,奏响繁衍的乐章。
走进卧室,九条美姬早就洗好澡,穿着浴衣等他。
她躺在床上看平板,浴衣领口大开,整个肩膀从宽敞的领口裸露出来,能看见一丝雪白。
听到渡边彻的脚步声,她头也不抬,像是和打牌回来的丈夫闲聊似的说:
“赢了?”
“输了。”渡边彻走过去,跪在柔软的床沿。
他伸手抬起九条美姬从浴衣里露出的雪白大腿,双唇轻轻落在上面。
“输了?”九条美姬视线落在平板上。
“围棋,你母亲半天不下一个子。”渡边彻话语里混着的呼吸炙热,打在九条美姬光溜溜的腿上。
很痒,九条美姬抬腿,光洁柔嫩的脚底,抵住渡边彻调戏她的嘴唇。
这是真的亲脚了。
上面残留着刚沐浴完的淡淡香气。
渡边彻拿开她的脚,因为腿抬起,九条美姬浴衣下面露出一大片。
渡边彻双手沿着她脚裸到大腿的曲线抚摸,身体轻轻压在她身上。
九条美姬依然看着平板。
“美姬。”渡边彻亲吻她雪白的天鹅颈,露出浴衣的肩头,凹凸有致的锁骨。
因为痒,九条美姬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的嘴唇乱亲。
但渡边彻的手是自由的。
当手摸到了想要摸索的地方时,那张精致美丽、不容侵犯的脸上,微微皱眉,随后又安心地舒展开来。
“在看什么?”渡边彻反而不急了,枕在她起伏的胸口,一起看着平板屏幕。
“资料,嗯~”
“什么资料?”
“公司的,快一点。”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