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收拾就去。”
逍遥道子……
轩辕承光把制造的叫花鸡垃圾规规整整放桌山,头是头脚是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专门研究了鸡体骨科,好专门当一名鸡科专家治禽流感。刚才笑了半天手也没停下,一心二用极致完美,不知道该不该夸他人才。
许瑾年见他若有所思,拿着茶盅漱口,问“看你这神情,听说过?”
“隔壁逍遥观,前几次听来这里祈愿的信徒们提过,好像说是有什么天然神水,喝了管好运,一度盛极。”
整理好仪容的许瑾年“这可稀奇怪了,你一天到晚家里蹲,哪来的耳朵‘听说’谁谁的八卦。”
家里蹲是什么,虽然猜不出具体,但看那大小眼小皱眉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轩辕承光难得搭理,靠上身后的椅子伸懒腰摸摸自己小肚皮,打了个鸡肉味的嗝,舒坦得很,有一搭没一搭接话“山人自有妙计,你当谁都是顺风耳那家伙,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能听到声音,还特意长对猪耳朵。”
顺风耳千里眼都不是什么三九流,称号也是名副其实的,这人这么青天白日说坏话,身后到底多大依仗?
能把顺风耳那大耳朵说成猪耳朵,日常渎神还不带怕的,天上地下目前许瑾年也就见过这么一只,吃了睡睡了吃没事玩失踪的狐狸一样的存在。
“我说承光兄,我掐指一算,您老绝对不简单!”
某人老神在在也奉承回去“那是,能在您老的北极宫里待着的,肯定得不简单啊!”
一口一个您老我老,接招狠辣,唇枪舌剑!
逍遥道子在会客厅待了好一会,茶都凉了也没见到人,脸色已经有些难看,身旁侍童见此连忙蹲在地上给捏腿,眯着眼睛小心劝着“师尊,莫恼,咱们来得早了一会,人家收拾收拾才来见也是应当的……”
“哼……”道子板着国字脸,脸上的褶皱越发沧桑,四五十岁苦大仇深“我看他是存心拿大!”
许瑾年本着来者是客的原则,特意换掉午间那身沾了泥沙的衣服以表尊重,转角进客厅,因没叫人提前说,自己也走路无声息,像阵风一样飘进去,便撞见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