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宋神医,这个在下仔细比对,两人的勒痕都是往脖子后面,你看都是往后,也就是被杀。而不是自尽,自尽的话,勒痕是在脖子下巴向上,故在下断定,钱夫人和方丈的死因是一样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从钱夫人的嘴唇颜色发青,可以断定和方丈一样,也是被人下过迷药。”验尸官说道。
“曹大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宋药师转过身看着曹知县。
“宋神医请讲?”曹知县说。
“我想请大人允许验尸官给,方丈,钱夫人和南岩寺遇害女子解刨,以求证三人遇害前所食用的食物是否一致。这样就可以断定三人是否直接的关系。”宋药师说道。
“宋神医,方丈和钱夫人身份,这个恐怕不妥吧?而且现在重要的是要找出凶手,如明日午时无法找出真凶,只能将戒嗔问斩结案。”曹知县一脸无奈说道。
“曹大人,可否禀报知府大人,此案疑点众多,可否宽限几日。”宋药师说道。
“这该如何是好!”曹知县矛盾起来。
“就这样结案,钱夫人的死怎么办?还是先禀报知府大人再说!”曹知县思索了一下说道,
“宋神医,你抓紧时间找出真凶,我现在去禀报知府大人。”说完曹知县骑马立马出发。
“好的。”药师忙走到默默跟前。
默默看着走过来的药师想起上次在停尸房,心有余悸,今天不会又让我来吧。默默暗暗祈祷,药师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可这就像上课老师提问一样,自己会的,老师不会点到你,你不会的,你担心什么什么就会发生。
“莫姑娘!”药师喊道。
“宋药师,怎么啦?”默默一惊,药师不会真叫我去脱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