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上被潋滟医糊上一层药,在缠上被温水打湿的绷带。
在淼淼快睡着之际,潋滟医解下绷带“看看,怎么样!”
水淼淼打了个个哈欠,眨巴眨巴眼,有些惊喜的道“舒服多了,眼睛上那种压迫感也小了许多。”
“少见多怪,这点伤自己从未放过眼里。”
潋滟医指着桌上的东西“按理敷三天就能好,我配了五天的量以防万一。”
水淼淼看了眼桌上的药,最后视线停留在潋滟医身上,往潋滟医身旁挪了挪,水淼淼矫揉做作的道“怎么突然对人家这么好了,这么多东西,小女子无以为报”
“你要敢说以身相许,我就戳瞎你。”
“切,没意思。”水淼淼伸了个懒腰。
“你身上什么味?”
“皂角味?”水淼淼闻了闻自己手背。
“不对,你怀里放了什么。”
他一开始就觉得这房间里有股奇特的味道,就是一直没找到地方,先下挨进了些,潋滟医锁定了方位。
“怀里?你要干什么!我喊人啦!···哎!那就一个平安符,你抢什么抢!”
“平安符?这么鼓的。”一番折腾后,潋滟医看着手中平安符,然后毫不犹豫的撕开。
“哎哎哎,干什么!那是小哥哥送的。”
伴随着水淼淼的声音,三四株红色的狗尾巴草,从平安符里露出,慢悠悠的落到地上。
“你说谁送的来着?”
“呃。”水淼淼也没想到,平安符里面藏着莠草。
那不过是句随意的牢骚,小哥哥却记住了,想来那几日小哥哥对自己的躲避,还有血腥味,是因为受伤了吧!
潋滟医没有在意水淼淼的状态,他捡起地上的莠草,闻了闻“头一次见到真的,你。”
潋滟医扭头看向水淼淼“怎么?不想拿出来用掉?”
“没。”收回思绪,水淼淼望着潋滟医递过来的莠草摇了摇头,推了回去,“若还来的急,请你给公子吧。”
“确定了,那我便走了。”
“嗯。”水淼淼点点头,捡起地上被潋滟医撕毁的很彻底的平安符,“你还在简府住着呢?我以为两月之期刚到你就会走了。”
“我受邀参加他们的婚礼,自然还住着,对了,你要参加吗?”
想了想,水淼淼摇着头,抚平手中的平安符“我大约是不可能参加了。替我祝福他们吧!找到个人能携手走进婚姻,是多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