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按你们这话说的方慈是当我徒弟当腻了,想当我妹夫了。”
“不敢。”
看着同时跪下的一乂三人,贤彦仙尊笑着摇头“有这个八卦的心没这个八卦的胆,外面传什么呢!”
“奴也不清楚,只是听闻。”
一乂将今日听闻的通牍殿闹事讲了一遍,二尒负责补充,四孠负责随声附和。
方慈和靖巧儿因着水淼淼打起来了,方慈将水淼淼护在怀里还将靖巧儿推到了,然后靖巧儿哭着跑了,方慈和水淼淼二人就在通牍殿里打情骂俏起来?
真是越听越扯淡。
贤彦仙尊努力憋着笑,看着下面三个一本正经讲八卦的人,终是放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既然有人传,自然是真有这样的事,可动机必定是没有故事中的香艳,贤彦仙尊可不相信方慈会打靖巧儿。
“方慈公子真的打了巧儿小姐吗?”四孠不太相信“我从未见过方慈公子无故亲自殴打同门。”
嗯,贤彦仙尊点点头,四孠说的很对,方慈一般都是指挥旁人去殴打。
“何况对方是位女子?”
“你这话就说错了。”贤彦仙尊突然插话道“方慈看起来有礼,是因为家教好吗?是因为自己长的好没有歪,但若真烦起来,他管你是男是女是同门啊,他谁都敢打,但唯独不会打靖巧儿。”
为什么?三人都迷惑了。
“因为方靖两家世代通婚,方慈不是方家唯一的男丁,但靖巧儿却是靖家唯一的宠儿。”
这事可没八卦好玩了。
“那要提醒淼淼一下吗?”
“呵。”贤彦仙尊看向四孠“你就是心肠软,怎么还怕我那小师妹一片痴心错付啊······”
我那小师妹可不是需要你们护着的小白兔,她比她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铁石心肠。
怕水淼淼又跑了,这几日贤彦仙尊盯的可紧了,盯的紧了他就越发好奇,一个小丫头,是怎么做到每每独处时一身的疏离和落寞,似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可一见到人就又疯疯癫癫,这种割裂感,她不累吗?
她或许没发现吧!她常做噩梦,但她做了什么梦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贤彦仙尊神情一转,这事好像怪他,是他封了水淼淼的心魔来着,算了,不想了。
“水淼淼她从通牍殿里选了些什么?”
“回仙尊,淼淼就选了一本术法,名御火之术。”
“这普通的名字,我似乎有点印象。”贤彦仙尊一拍脑袋想起来,“御火之术很多年以前是放在百丈外的,很久没人习了,它很难也很鸡肋,习的不好还没有一般的火球术好使,然后就越挪越近到了这百丈内,你们说我那小师妹练的来吗?”
被谈论的水淼淼此刻正坐在庭院里看着左手指尖上浮着的小火苗发愣,一阵风吹过,带灭了指尖火苗。
‘啪!’水淼淼打了个响指,火苗又出现在了食指上。
很好她现在能召唤出火了,可这么点火够干个什么连个烟都点不燃。
九重仇回到人境小筑,路过庭院,向房间走去。
他与水淼淼擦肩而过。
九重仇就如那首歌里写的般,站似一颗松,不动不摇坐如钟走路一阵风。
可惜风没有带灭那火苗,他带走了它。
怎么说呢,水淼淼现在相信这小火苗可以点燃一支烟了,火苗在自己手上时感觉不到温度,但不代表它没有温度,相反它温度还不低。
九重仇那带风的秀发勾走了火苗,却没有缠住它,火苗落下,落到九重仇那看起来很是紧致的臀部上。
顷刻间,小火苗便安了家,开始茁壮成长。
九重仇来不及做什么,他只是回头看了眼那火光,解下胸口中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