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
趴在地上,水淼淼小声喘着气,抬起头打量着四周,看来是来到密林深处了,参天的树木遮挡着天日,幽暗的光线使四周静的吓人。
水淼淼从地上坐起,吞咽着口水她现在该怎么办。
沉重的呼吸声不知是从哪个方向传来,水淼淼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疯子!”
庹炎君捂着脖子,他不知道童仪姝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但绝对不是凡品,他用灵力竟然都安耐不住身体的燥热。
气血翻涌的庹炎君,眼神迷离,头上的发冠早已不知掉到哪去了,头发随意的搭在庹炎君赤裸的肩上,上衣早不知被他自己脱到哪去了,健硕的上身挂满了汗珠。
半个人高的灌木丛抖动起来,杵着剑才能站稳的庹炎君,艰难的穿过灌木丛,与地上的水淼淼四目相对。
庹炎君目露凶光,眼中赤裸的情欲,让水淼淼下意识的抱紧自己,她可不是来当解药的。
沉重的呼吸声越发缠绵,水淼淼紧张的将水盈隐幻化成剑,获得了庹炎君一声不屑的冷哼。
他艰难的转过头去,他需要找到水源,先靠外力降温清明一下,在来想办法处理。
她被无视了,该庆幸还是该懊悔?
水淼淼握着长剑,盯着庹炎君的背影,现在她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形容,低下头打量着自己,她就真的很差劲吗!
正自省着,不远处传来动静,水淼淼望去,庹炎君半跪在地。
喘息声越发的凌乱,在谋欢醉的作用下,庹炎君的五感越发的敏感,他能闻到从水淼淼身上传来的属于少女的香味。
他轻轻擦去嘴角的一丝鲜血,经脉已有逆流之相,看来不能在用灵力压制了,童仪姝那娘们儿是来真的!
可若现在撤去灵力······庹炎君寻思着要不自刎好了,反正不管怎样都是无边的痛楚。
“那什么。”水淼淼小心翼翼的出声道,“刚才被拽着跑的时候,好像在那边看见有一方水潭。”
眨眼睛,庹炎君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慢慢从地上站起,水淼淼轻拍着裙子上的沙土,回忆这庹炎君种种的怪异举动,好笑的拖着长剑不紧不慢的向水潭走去。
庹炎君是正人君子?
看他那小气的样子,就知道庹炎君绝对不可能跟‘君子’二字沾上边,更别提他那些让人避之不及的事迹了。
庹炎君不会是君子,所以解药送上门也不吃,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