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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微微泛亮,水淼淼靠在台阶上的扶手上,半眯着眼。
她累又不累,心理上在告诉她,她应该累了,可身体上又异常的亢奋,明明刚才都有点握不住桃枝了来着。
所以亢奋燥热也是魂魄有损的副作用吗?
总比冷的打颤好。
水淼淼安慰着自己,试着召唤出一点水,润下嗓子,比昨晚好,水顺利的落入口中,虽然伴着的是脑袋里一阵抽疼,但勉强能忍受。
今日比武台上不知又是些什么人,昨日她就已经很是力不从心了。
调整了下心态,水淼淼起身向红雨轩里走去,打水洗漱,然后忍住心里的躁意,捡起丢在地上的外套穿好。
她现在看起来应该很端庄吧,只要她没死,水淼淼就不会忘记自己的中心思想。
红雨轩里有一个小厨房,灶台上放着一个被烧黑了药炉。
“这都用来煮什么了!”
水淼淼捏住鼻子,将药炉丢出窗外,现在是她大展身手的时候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虽然水淼淼并不怎么赞同这句话,爱情怎与洗衣做饭扯上了关系?
蹲在榻旁的水淼淼,视线太过热烈,装睡的符令君忍无可忍的缓缓睁开眼,“三水?”
笑靥如花的水淼淼,扑到榻边,“符令君早,昨天真是麻烦您了,我准备了早餐放在桌几上了,记得趁热吃。”
“呃,谢谢。”水淼淼的笑太过耀眼,符令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水淼淼手快的扶了起来。
“我今天应该依旧有比试,说不定会更难,会比昨日晚点来可以吗?”
“还要来?”
水淼淼睁大眼睛,疑惑的道:“百花羞还没有解开啊,符令君不是说那药要多喝几服的吗?”
好像是的,符令君点点头,反客为主的水淼淼有点让他不适应。
“那我先去上早课了!”
水淼淼歪着头,故作可爱的,眨了眨眼,蹦跳的离去。
她觉得符令君似乎特喜欢看她的眼睛,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当然要发挥的淋漓尽致啦。
望着水淼淼离去的背影。
符令君脸一红,双手挡住了脸,这都算什么事!
“那丫头走了?我貌似闻到娘煮的粥的味道了。”
符令君抬手扯下一张符,白了眼显现出身形的隽器师,“你就知道吃,多久没见到娘了,你还记得”
话说一半,符令君看向桌几上冒着热气的桌,似乎香味真有那么点像娘煮的粥······
二人视线落在一出,符令君眼疾手快的将隽器师定在了原地,然后不紧不慢的理着衣服,坐上轮椅,向桌几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