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的。
在说了青楼里深藏不露的人更是不少。
绻善吗?
听到满德明说出这个名字,庹炎君杯中酒,洒出了些许。
他虽不能接触女子,但总要应酬的。
突然提起她,庹炎君倒是一时记不起样子了。
只记的绻善是个很听话的姑娘,爱笑但更爱害羞,她最大的愿望,似乎就是学会御剑飞行。
每次被旁人拽去红尘阁,庹炎君就会招呼她来。
她就静静的坐在庹炎君身旁,从不逾越,绯红的双颊,在外人眼里不过是这个叫绻善的姑娘太过害羞,没人往庹炎君身上想,倒是帮他挡了许多事。
就这么死了?
庹炎君愣了愣,以后在被拽去红尘阁,他该如何呢?
自嘲的笑了笑,庹炎君倒掉手中酒,问道:“幺姑就仍由醉鬼闹事?”
“怎么可能!”满德明干掉杯中酒,“但那醉鬼动作太快,听说啊,眨眼的事,无辜路过的绻善就颈项分离了,救都没机会救。”
“那醉鬼呢?”
“死了。”满德明说的随意,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被幺姑的人追逐时,滚下楼梯,插到了一个翻过来的凳子腿上,当场毙命。”
庹炎君沉默无言的去拿酒瓶。
“对了,我还听闻妙画仙子为画绝壤雪山巅峰上的冰莹雪莲摔死了,今年没人在追着你要为你画像了,是不是松了口气!”
妙画仙子?
庹炎君对她的印象是个很烦人的大小姐,看起来柔柔弱弱,脾气却犟的很,说什么自己有一种很神秘的气质,非追着要给自己画像。
被她烦的不行,庹炎君也就在旁人的劝说下答应了,她还得寸进尺起来,画完就撕,说不满意,画不出来那种气质,待她磨练一年在来。
一年复一年的,每年都要找他,画一幅,然后撕掉。
至今,庹炎君还没见过那属于自己的画像。
“摔死了?”
“嗯。”满德明点着头,拍着庹炎君的肩,“画痴啊画痴,我曾以为她是在找借口追求你,现在看来真是一心为画,为画朵雪莲,绝壤雪山都敢爬,佩服!”
“这酒不错!还有没?”
在庹炎君沉思之际,满德明摇晃着空酒瓶问道。
庹炎君想说,灵酒不要喝太多的好,但看起来满德明明显还有事没说完,从空间一口气拿出四五瓶,递给了满德明。
满德明大笑着,“好兄弟啊!”
“兄弟啊!今年是真不太平,你就说,那杳渺公子,他没事去招惹嫏权宗的人作甚!你也知道嫏权宗里都是一群疯娘们,见个雄的就打,听说杳渺公子活活被嫏权宗的一群疯娘们打死了。”
庹炎君皱起眉,“他做了什么惹到了嫏权宗?”
对于杳渺公子这个人来说,庹炎君印象深刻。
杳渺公子外表俊朗,貌似潘安,爱慕者众多,每次出门,都有女修朝他扔荷包手帕之类的。
可他偏偏又对脂粉味过敏,所以极为厌恶女性,但家教不允许他对女子恶语相向,所以格外羡慕庹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