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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抗着一张巨大的渔网路过,被简褚揽住,“白爷爷,可有看见一”
看见什么?简褚犹豫,白爷爷抬起头,单手扛着渔网,抓上简褚的手腕,“是简小子!你回来啦!”
白爷爷耳背,说话声音极大,简褚听着不禁往后仰了仰头。
“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简褚也扯着嗓子道,未央的事不好问人。
“你说鱼啊!”在简褚抽手时,白爷爷加大了手劲,点着头,“看到一条,好大好大。”
“我没有说鱼!”简褚再次加大了音调,外出一趟都忘了,白爷爷耳背但爱唠嗑。
一旦被缠上,没个把时辰脱不了身。
“没抓到!”白爷爷给简褚看自己扛着的巨大渔网,“太小了,捞不住,这不正准备改造一下,你小子回来的正好,快来帮爷爷。”
简褚笑的无奈,可有不能硬甩开,“什么鱼啊!这么大的网都捞不住,白爷爷你是准备去捕捞鲸去的吗!”
“不是金色的!是蓝色的!”
“蓝色的!白爷爷您知道她往那边跑了吗?”
“咦,你这小子不地道,要和爷爷抢东西。”
“爷爷。”简褚都快急死了,不会是未央吧,叫她沉水里,她总担心自己淹死,非要浮面上。
“行了行了。”白爷爷松开简褚的手腕,挥着渔网指着远处,“那条大鱼,往海葬弯那边跑了。”
“该死。”简褚暗骂一声,跑出半里地,然后回首,挥着手,“白爷爷我有事先走了,不要告诉我娘,我回来了。”
“啊!你说什么?告诉你娘!好!”白爷爷手撑着耳朵旁助力,也愣是没有听对一个字。
海葬弯那出水急,且暗沟无数,葬在那处的白骨可不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把,那里的鱼都异常凶猛。
所以好不容易带回来一条鲛人,就是为了给海葬弯那里的鱼加餐吗!
早知道,当时就不应该心软的,简褚摸向自己的耳后,心中甚是烦躁,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简褚扯着自己的领口,正要脱衣服,身后传来劲风,简褚没有反映过来,被一脚踹倒在地,摔下湿地。
后脑处系的白布被拽下,简褚一身淤泥,胸口处衣服打开,露出胸膛,无辜的翻过身,眨着一双幽蓝的眼睛,坐在淤泥里。
尽管坐在淤泥里,脸上也沾着泥,可却于泥没有半分关系,简褚衬的这恶心的淤泥,似乎都高贵了起来。
来人似已司空见惯,扔出一条咸带鱼,砸向简褚,挂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