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出现的十分的突然。
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晨,在水淼淼半睡半醒间,听到屋门外面有敲门声,是四孠。
“进来吧。”
虽然不知道四孠是来做什么的,但水淼淼还是回答道。
四孠听到允许,非常熟练的自己撬掉锁,走了进来。
“奴,伺候三水小姐梳洗。”
睡意朦胧的水淼淼,从床上坐起,点着头,打着哈欠看着四孠,“今天又是什么日子,你怎过来了,还要帮我梳洗。”
水淼淼接过一旁递来的湿巾帕,擦着脸,后知后觉才发现不太对,四孠在自己对面,那巾帕是谁递给自己的。
放下双手,水淼淼向一旁望去,喊出了声,蹦上了床,“啊啊啊啊!萱儿?”
“奴在。”
萱儿低眉垂眼的回到。
水淼淼光张口型不放声,持续了一分多钟,望向四孠,“你们教出来的。”
“是。”
“呵,呵。”水淼淼干笑着在床边坐下,“这是教出来的吗!这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外面候着去。”四孠保持着微笑,向萱儿命令道。
水淼淼看着萱儿的背影,搂过一旁的枕头,神色不爽的道,“贤彦仙尊不是说是我的人吗,为什么听你的话。”
“因为还有些事要交代,奴先伺候淼淼梳洗吧。”
“不用了。”水淼淼伸出手,“我自己来,刚才我只是没有睡醒,这些是我可以自做的,不需要什么侍女。”
“但她已经是了。”四孠说着一个事实。
“是啊。”水淼淼搓着脸颊站起身,木已成舟,虽然自己想要的是一个桥,但都能过河。
“你把萱儿支出去,有什么事要说。”水淼淼坐在梳妆台前,跟自己的头发较着劲。
昨自己到底是怎么睡的,怎就梳不衬了呢!
“奴来吧。”四孠信手拈来的从水淼淼手上接过梳子,摸上些许头油。
“哎,我还没”看着几下就顺下来的头发,水淼淼知趣的选择了闭嘴,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好了,可四孠也不是专业梳头的啊!
他的专业应该是个大夫吧。
“这是萱儿姑娘的药。”在水淼淼穿戴一新后,四孠递出了个木盒,这才对嘛,四孠专职开药的。
四孠打开盒子,里面一袋袋包装好的药,就像那种冲泡花茶似的,四孠拿出一包给水淼淼看,“一天一包,丢热水里泡开就行。”
“这么多?”水淼淼粗略的扫了眼盒子,皱起眉,“萱儿身体很差吗?”
“是的,所以药不能停,这不是全部,若只剩几包了,淼淼就来告知奴,奴在给配置。”
“不能停?”
“是的,流产又奔波,虚足之症,所以不能停药,萱儿今日的药已经喝了,无需在喂,”
四孠说的认真,将手中的药包放进盒子里。
水淼淼也郑重的点下头,接过盒子,“好,我会记下准时让萱儿喝药的。”
“要说的也就这些了,奴先告辞。”
四孠说完便离去了。
水淼淼蹦出门口,对萱儿笑着,“早啊。”
被水淼淼的动作吓到了,萱儿抬起头直视着水淼淼,然后慌乱的低下头,回到,“奴”
“别奴奴奴的。”水淼淼打断萱儿的话,抓起萱儿的手,四孠他们自己管不了,可让萱儿一直以奴自称,水淼淼不习惯。
“我,吾,萱儿都行,反正不要在说奴了。”
萱儿低垂这头,沉默不语。
水淼淼叹了口气,轻揉上萱儿的头,“你失忆也是单乐镇之前的时,在单乐镇我待你可好了,你怕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