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采,宛若一个木偶,被花正雅快摇至散架。
他本还在心中洋洋得意,他逃出来了,没有屈服,没有甘愿做容器,他还打算反抗,可到头来都是自欺欺人,哪有什么容器啊,从始至终他就是个错误。
就说他为什么那么看闻人仙不顺眼,因为他是刺眼的光,自己是淤泥的暗,从来都是势不两立的。
可水淼淼也像光啊,自己为什么就动了心?
庹炎君想起那个没有挖成功的暗道,还有刻在暗道尽头的画,水淼淼淡淡的笑容,是他有生之年见过最美的。
没有包含一丝一毫复杂的情绪,就是单纯的喜欢。
所以水淼淼不是光,她看起来像是可容万物的水,事实却是天山的雪,最是纯洁无瑕,然后反射出了光芒万千。
所以天山的雪,怎会因淤泥而融化。
感觉四周在晕眩,庹炎君想吐,恶心,恶心自己。
想来他此生最英明的事,就是没有在古仙宗山脚下带走水淼淼。
花正雅在说什么?
完美?
谁?
我吗?
庹炎君突然想到一个讽刺的问题。
奋力推开花正雅,讥讽的骂道,“疯女人!这身躯完美又如何,你得不到他的,我恐女。”
是这个词吧,庹炎君想着,水淼淼经常这么说自己,他以前都是竭力否认的,现在却从自己口中说出来。
是在期盼能吓退这个疯女人吗?
“恐女?真是个新鲜词。”花正雅并不惊讶,她歪了歪头面上天真可爱的模样,“但你不是啊,那是咒,你是我的,谁知道鲛人泪要找到何年,你的心脏又要滋润多久,我怎能让你去碰其她女的呢?”
庹炎君怔住,记忆在回闪,从被压制到花正雅面前,被刨去胸骨的点点滴滴,到现在,都是花正雅亲自上手的,而疼痛之源于胸骨被刨,心脏被践踏,在无其它。
花正雅不知何时凑到庹炎君面前,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脸颊上的血迹与伤痕,带着酥麻的感觉。
“但你却是提醒我了一点,心脏按上去可就没法后悔了,是该验验货先。”
花正雅一口咬上了庹炎君发红的耳朵。
“你!”
还来不急震惊,庹炎君被花正雅压在了地上。
窜出藤蔓,缠住庹炎君奋力反抗的四肢,被死死的禁锢在地。
“你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
“聒噪。”花正雅不耐烦的褪去外衣,一挥手,有藤蔓缠上庹炎君的颈项,毫不留情的勒了下去。
“呃,呃。”双目充血,庹炎君必须扬着头才能获得一丝丝的空气。
“听说这样会更爽。”
在这露天之地,花正雅眼神迷离,白发遮体,笑的诱人,童颜媚眼,活色生香,一双柔荑顺着庹炎君的颈项往下剥离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