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己心里也虚,毕竟当时庹炎君的情况不算好看。
“你真查不到?”
二尒领了新宗牌正要给水淼淼送去,撞见了正要回药庐的四孠。
“什么意思?”
“你根本就没有试。”二尒施展寻人术的时候,四孠也是打过下手的,毕竟想要找圣元老祖,一个人明显做不到。
“奴试了。”对于四孠的质问,二尒显的很淡定,“是宗牌自己碎的,经受不住,仙尊都没说什么,怎轮到你来教训奴了。”
“那是淼淼为你说话了。”
若当时水淼淼真气过去了,就看贤彦仙尊会不会为了缓解水淼淼的气,而责罚二尒,给个说法。
但毕竟是没有的事。
二尒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抬起头看向四孠,“你什么意思,仙尊会因一块被做了手脚的宗牌,而惩罚奴?在宗牌上做手脚,按规矩,淼淼才是该罚的那个。”
“你。”
“奴在为仙尊分忧,仙尊很明显不想让淼淼与燚夭灵君多接触。”
“仙尊下的令?”
“仙尊下的令多了去了。”二尒避而不谈,将宗牌扔给四孠,“奴很忙,就劳四孠送还给淼淼了。”
说完二尒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尒扯出了贤彦仙尊,但四孠是不相信,贤彦仙尊要做什么,重来都是正大光明,从不屑与背后作梗
可他又能怎么样,他只是个奴仆,只能装作没有这场争吵,调整好情绪,转身回到闲云殿······
“是不是好多了?”
拆掉纱布,水淼淼一下又一下握着拳,练着舒展,“看多灵活。”
虽然水淼淼这几天十分配合治疗,四孠脸上也是无甚笑意的,“也只能算是接上了而已,淼淼沸腾的半身血,奴没有办法换掉,只能靠身体恢复机制自行运转了。”
“热乎点好啊,我以前一直嫌太冷来着。”水淼淼表现的就很乐观。
四孠摇着头,知道说太多专业知识也没用,也就只能努力绷起脸,做恐吓样,“这样不好,那什么刎血诀的更因该少用!”
“嗯不好,少用。”水淼淼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说到底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仙尊说这刎血诀太过霸道,淼淼从何处得来的?”四孠不解的问道,以自身做引子的术法不是没有。
但那些可都明明白白标注了后遗症的,让人练了也不敢轻易使用,都要掂量自身一二。
可这刎血诀,看起来完美极了,一滴血就能施展,而水淼淼此次遭遇看起来也是因为自己长时间施展过度的原因。
但如此厉害没有缺陷的术法,怎可能没有代价,这半身坏血都还算不上,这只是超负荷运转的代价。
水淼淼手指着天,如实的回答道,“天上掉的。”
四孠无话可说。
但水淼淼还想继续唠嗑,“我这纱布都拆了,是不是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