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护主。”水淼淼冷笑着。
从地上翻身端正的跪坐起,穆苍一脸认真严肃的说道,“你该先上药,然后在训我。”
“呵,呵,呵。”水淼淼捂住颈项,一声一声渗人的盯着穆苍笑着,血从指尖缝隙缓缓渗出。
穆苍只好站起身,药,纱布,还去妆台前拿来了妆镜,挨个放到水淼淼触手可及的地方,随后又跪坐回了原地。
水淼淼有气,执意犟着,穆苍知道此刻不能劝,他低下头试图表现出一点点的不关心但紧绷的身体紧握的拳头还是暴露了他的忐忑。
怀中的愿君安也不是个安分的,几次顶出头来都被穆苍按回去,最后一次,穆苍啧了一声,深沉的望向愿君安,愿君安伸出的小手迟疑的缩了回去,他好像真的生气了,若愿君安眼窝非是空荡荡的,怕是已经聚了两汪水。
是错觉吗?愿君安的情绪表达似乎生动了些许,无意训了愿君安的穆苍感觉一阵心悸。
不知为什么看到愿君安被训后,水淼淼感觉自己心情突兀的好了不少遂拿起了药,穆苍瞬间注意到,自觉的举起床前的镜子方便水淼淼自己上药。
讨人厌的默契。
穆苍掌着镜子依旧是低垂着头,他透过镜子小心翼翼的窥看着水淼淼,欲言又止,心里像被万只蚂蚁啃噬。
“你想问”水淼淼闭上嘴,闭上眼,仰头无声叹了一息,该死的默契!
她感受到了穆苍的情绪,本想说,‘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别磨磨唧唧的。’穆苍一瞬的兴欣更是明显,但可惜水淼淼没有将话说完,穆苍失望之意全倾泻在妆镜之上, 镜面裂的全面且细微,不隔近看根本发现不了镜面已经碎了,碎的太细微整齐,都以为这镜面本就是无数细小颗粒打造成的。
水淼淼刚才说过的一句‘又不是没有伤到过动脉,整个都断裂过,我怕这!’穆苍牵挂在心,却不能问一句关心一句……
是该找点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水淼淼闭着眼给伤口进行着最后的包扎,顺便将找穆苍的缘由简略说了一边。
“我不想说什么你可以答应可以不答应之类的话,因为这件事很重要,我是来请求你帮助的。”水淼淼张开眼真诚的说道,随后起身就要给穆苍行礼。
穆苍速度更快,身子往前一送没有给水淼淼任何下脚的余地,“我有个要求。”
“说。”水淼淼坐回床榻,心一瞬空落落的,她本有一句被吞回的话是‘什么要求你可随意提。’但盲目的自信,觉得这是一句废话中的废话,穆苍不会不答应,更不会提要求,所以自己到底在自信什么?
“你。”穆苍抬手摸向自己的颈项,声音有些颤,“受过伤?多严重?我要百分百真话。”
沉默许久,水淼淼看向穆苍真心劝阻道,“要不你换一个,我觉得你会接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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