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有好一点吗?”
隽器师躺在床上,水淼淼坐在床边地上双手紧握着隽器师的手,目光真挚带着浓浓的关切,就像是在病床边对着重病的亲人做着最后的告别。
隽器师几次要起身都被水淼淼按了回去。
“够了!”第三次坐起无果的隽器师无奈喊道,“我有这么严重吗。”
“可你看起来脸色很苍白。”
“我只是被熏的恶心而已,那些鼠辈又没伤到我,他们连我衣角都没沾到。”
“那倒是。”水淼淼诚实的点着头,“可你后面吐的也很凄惨,那些本还铁骨铮铮的人被你吐到叫得跟土拨鼠似的。”
生无可恋的躺回床上,隽器师无奈长叹,闭上眼,不想承认那发生过的一幕幕他的形象啊,若不是当时条件不允许,他一定一个活口都不留。
“现在好了,我们一个灵力阻滞,一个灵力太过活跃导致恶心,明天肯定是不能去查户口了。”水淼淼嘴上说着丧气话,表现的倒是很乐观,运转着殺身元善造化录安抚着隽器师周遭的灵气,一边抓起他胳膊晃来晃去,自己逗着自己。
半晌后,隽器师语气不善的问道,“好玩?”
水淼淼摇着头,“无聊。”
“无聊你还玩!”隽器师将手臂放到床上,任凭水淼淼如何拉扯也不离开,水淼淼悻悻道,“你这样就更没意思了。”
隽器师没搭理水淼淼的卖惨,“实在闲得慌就好好想想该怎么找你那个死当契,然后离开这个死地方!”
“我原以为有定位在是个简单的事,哪知会如此的,现在火力又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你手给我撒开,我酝酿一下”隽器师一个鲤鱼打挺就要从床上坐起被水淼淼无情的压制回去。
水淼淼半跪起身俯视着隽器师,十分严肃的道,“难受就别瞎折腾,这里灵力是不行,我总不能为救一个人在搭进去一个人,你绝对不能炼化这里的灵气,鬼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在水淼淼一瞬不瞬注视下,隽器师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算是应下了,他安稳的躺回床,其实他也不想,这腐朽浑浊的灵气实在让人恶心没有半分炼化的心思,但水淼淼要救人的心可能更急切,隽器师也就打算忍一下。
水淼淼的关心,隽器师收下了随即豪气的道,“你既如此说了,那给我一点时间,看我炸了这破城,到时候找人就简单了。”
“呃,会炼器就能为所欲为?”
“也不是炼器的事,扮符令君总得认真点,我哥的空间在我这,花费时间多的是需要辨别一下那些符篆、阵法,灵石由财大气粗的你在结合我炼的器,城给你炸飞当烟花看。”
被隽器师的自信所打动,水淼淼愣愣的点着头,“灵石我倒是多,但要是把我想救的人一并炸飞了呢?”
一瞬的寂静,隽器师打了个哈欠,“忽然就困了。”
“哈哈。”水淼淼低声笑着,“行吧,你先休息,炸城的事明天在考虑。”
话刚落,隽器师就迫不及待的坐起了身,水淼淼摇着头,神色淡淡的道,“你睡床。”
隽器师拒绝的话刚到嘴边,便被水淼淼一句话堵了回去,“哥哥和妹妹之间就该是互相照顾的……”
水淼淼决定等,也只有等。
定位就在这,她也不能跑哪去。
且看这宿昔城的平静,虽然有宵小时不时骚扰但相对是正常的,水淼淼就想九重仇应该还没有到,她竟然比九重仇先一步了,可能九重仇去找花了吧。
等九重仇进了这城,他找萱儿的方式就不会如自己这般温和了。
更甚者,这座城就正在等九重仇,设着陷阱,死当契的奴是没有办法窥视主的但萱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