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三元及第生生给她祸害没了。”
“你说,我哪里错了,我都是为了他们好,我儿子好了,她才能沾光,凭什么为了她就得让我儿子丢了状元。”
苏颖沅鼓掌,这才是异想天开啊。
就凭陆绍宽,他拿什么跟文家大表兄相提并论,凭什么踩了南北读书人的脸面高中状元,还三元及第呢?能中进士都是陆家祖坟冒青烟了。
“如此,那我姐的三年无处,好像是陆大太太造成的了?似乎不是我姐姐的错,这个该怎么说?七出?呵呵。”
陆家人也是面面相觑,虽然都住在一个宅子里,但谁会留意别人是夫妻同床和还是婆媳共处呢?
真的不能再拿无子说事了。
“不是阿姑是吧?”苏颖沅也看到了陆家人的动摇,看着他们交头接耳。
既然要反驳,那就反驳干净,要帮苏颖淑彻底地洗脱扣在身上的全部罪名。
“三年来,我大姐日夜侍奉,就是夜里也是歇在你内室短塌上,夜里要水、要茶,从来都是我姐姐亲手服侍,这一点我想你身边的人都知道吧?”
挥挥手,张三带了几个丫鬟并婆子进来。
“说说吧,我大姐平日怎么待你们老太太的?”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一个开口的。
苏颖沅知道她们心存畏惧,毕竟,她们还是要回陆家当差的。
“去,把人给我抬进来。”苏颖沅示意张三。
很快一张春凳抬了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像粽子一般的东西进来。
之所以说是人,是那露在外面的眼睛显示那是个人。
“这是什么?”陆家人想不到苏颖沅弄来这么个玩意。
“稍安勿躁,这呢,是活人。没死,是因为她命大。全身上下鞭刑,烙刑,拔指甲,扎竹签,钉钢针,我们找到她时,她就剩半口气了。”
苏颖沅一边说,一边把曾经受伤的地方指给大家看。
“至于她是谁,为什么成这样,还是她自己来说吧。”苏颖沅站到了旁边。
春凳上真是那天姚四海发现的小丫鬟,她的伤势是很重,但也不至于如此,估计是廖茵陈故意而为。
苏颖沅哂笑,这个廖姐姐,还真是懂她。
“奴婢云杏,是大奶奶院里的丫鬟,跟着的是柳絮姐姐。”
小丫鬟伤的不轻,好在养了这几日,慢慢说来,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