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忧宫的宵兴,感觉烦闷的很。提起笔也不知道写些什么。瞅了一眼云海之下的人间。转身飞了下去。到了铭茵宫,里里外外都找不到悦筱和花锦,承继和央起也不在。隐了身,跟在一群宫婢身后,听到了秋猎遇袭,王后手上。正在归来的路上。
宵兴一路北上去找,看到一路人马紧张的前行着。一个马车旁,承继骑在马上,目光不住的往马车里面看。隐了身进到马车里,悦筱躺在细软上,脸色苍白。宵兴现出了身。
“天司,天司,你来了,快救救娘娘”
花锦带着哭腔看着宵兴,握着悦筱的手,却不肯撒手。宵兴摸了摸悦筱的额头,额头烫的很。
“撤开旁边的人”
花锦探出身子,冲着承继点了点头。承继让周围的宫卫撤开了好好几米远,自己护在马车外。
“王上,您的伤无大碍,只需静养即可。”
“王后怎么样了?”
“王后,王后伤口已经感染,得尽快回宫,才能不误性命”
“下去”
“王上,妾只是想让娘娘身体好些,没想到,王上请责罚妾”
央起握紧了温清歌的手,心中万千滋味,拥上来。
“王上,承大人将王后娘娘马车的宫卫,撤开了”
“清儿,我去去就来”
央起快步走到马车旁,承继点了点头,央起上了马上。宵兴正在给悦筱疗伤。
“温贤主”
“事可办妥当了”
“是,给杀手的金子,都是在宫里用毒浸泡过的,那毒,性烈,婢看着他们每人都分到了金子,才放心离开。那日婢那日出宫,遇到了渊王府的人,假装摔倒。偷取了渊王府的令牌。已经扔在了现场。亲眼看见承大人检查现场的时候带走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可真不假。你不是想要王位吗?我帮你啊。”
“温贤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接下来等着呗。回到宫中又能怎么样?她啊命不久矣。渊王爷谋反已经成为事实,”
“温贤主高明,一箭双雕。”
“天司,娘娘怎么样了”
“她中毒了,已经蔓延全身”
“什么,”
宵兴握着悦筱的手,将真气传入悦筱的所有经络。黑色的血,从另一只手的指间流出来。
“毒已经排了出来,只是这身体可能不太好了,至于伤口,现在已经大好,”
“宵兴,对不起”
“你该和她说,你受寒冰千年,她对你愧疚至今,陪你受这百年生老病死之苦,不爱她,你就放了她”
悦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抓住了宵兴的手。
“娘娘,娘娘醒了”
悦筱笑了,笑的释怀。一瞬间,有沉沉的睡了过去。
央起回到马车里,温清歌依靠在车窗边,神情恍惚。央起坐在身旁将温清歌紧紧的拦在怀里。像是要将温清歌揉进身体里一样。
“王上。您怎么了”
“你说,自己做错了事,为什么往往会连累到其他人一起受过”
“这世间万物皆有缘法,”
温清歌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更是恍惚,仿佛不是自己说出来的一样。
队伍们加紧赶了半天的路,回到王宫,铭茵宫里宫医进进出出,气氛很是紧张,温清歌陪着央起坐在殿外。院子里的枫叶火红火红的。
“启禀王上,王后娘娘的伤许是上天庇佑,尽然无大碍了,只是脉搏虚弱无力,这两日,都要全力守护,不可出现差池”
“承继,安排所有宫医来铭茵宫守着,闲杂宫婢就不要上前伺候了,去调查这件事情的幕后主谋”
“王上,不如让妾进去伺候着娘娘吧,妾害怕其他人伺候不周到,误了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