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裳总是坐在屋顶,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处!邺重坐在院子里喝着茶,时不时看向邺裳!
“裳儿,这禁足刚解,不会是想到某个人的英姿飒爽,春心萌动了吧?”
“哥,你就胡说,我才没有对那六殿下动春心,我才看不上那个属螃蟹的!”
“属螃蟹?”
“对啊,那么横不是属螃蟹的,属什么?”
“人家可是真龙,你既然说他是属螃蟹,六殿下听了可是要气吐血了!”
“反正他也听不见,”
“我可没说那某个人就是六殿下,是你自己承认的!”
“哥,”
邺裳飞身而下就要去打邺重,两人嬉戏打闹这,
“你想打过我,在修炼个几万年吧!”
“哼,看招!”
“哥,你说为什么魔界天空总是环绕着雾,夜里的星辰也是隐隐约约的!”
“魔界之所以是魔界,大致总是见不得光的,傻丫头你是不是还想着人间,六殿下是四海翘楚,和我们真的是天上地下,”
“哥,你说什么呢,他是谁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同样我是谁,他可能也不会在意!”
邺重摸了摸邺裳的脑袋,两人坐在台阶上,邺重提着酒壶时不时满饮一口!烛火摇曳着,拉长了两人的身影!邺裳的神情多少有些失落!
“流星!”
“麻烦你说点自己信的!”
邺重抬手一道光腾起,在天空炸开,天空下起了流星雨!邺裳欢喜起身!一道道流光在夜空划过,巡逻的魔兵都会驻足观看,
“哥,你看真的是流星!谢谢哥!我希望哥一辈子幸福,我要一辈子陪着哥!”
邺重也只是笑笑,看着稚气未退的邺裳,心里总是暖暖的!自言自语着。
“傻丫头,有谁真的能陪谁一辈子,”
“哥你说什么?”
“我说你定会得偿所愿!”
“那是,我可是邺裳!”
夜色万里,烛火微弱,就连巡逻的魔兵都开始偷起了懒,一轮上弦月在云里游走,时而有时而无!邺裳绕过魔兵偷跑出了魔界!
参天的古树上,系着很多祈福的红锦条。旁边一座庙静静的立在哪里。桃树成海,朵朵盛开。花瓣随风来回飘动,铺成了一片花海。邺裳悠哉的坐在树上,听着树下两个地仙讲述着神族六殿下如何斩妖除魔,如何的厉害,如何的颜高面冷,又如何的霸道专横!邺裳噗哧一笑。
“我没说错吧,你就是横,投生神族之前,说不定就是属螃蟹的!”
邺裳正自言自语着,忽然就听不到地仙说话了,好奇的向下看去,才发现央起就站在树下,两个地仙早已经不见踪影,邺裳正准备开溜,
“下来!”
邺裳满脸尴尬,站在央起面前,浑身不自在!
“那个,六殿下,我只是路过,路过!”
央起没有说话,桃花瓣被风卷起,落在邺裳的肩上,央起抬手扶去了花瓣,邺裳吃惊不已,脚上像是生了根,动弹不了!
“这颗古树,是灵元汇聚之地,”
“哦,我,下次不会了,”
邺裳的态度诚恳,央起转身自顾自的离开了,邺裳快步跟了上去!
“殿下,这是要去那里?”
“凡间游历,”
“我也刚来,还不太熟!”
“我熟!”
“好,请六殿下多多指点!”
邺裳兴喜的跟在央起身后,央起眼底似是有抹捕捉不到的笑意,前路宽阔,两边桃林密集,芳香阵阵,像是文客笔下的浓烈色彩一样!一路上信女结伴而行,手里握着最美好的祝愿!
“信女这么多,天上的神仙忙的过来吗?”
“人们供奉的都是自己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