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重开始笼络前殿后宫,私下发展,面上任是那个逍遥富闲的大皇子!
“副君,魔君有事外出,刚上任的大巫也跟着一同去了!”
“刚上任?”
“是原大巫身边的弟子!”
“父王动作可真快,本君都不知道!二皇子寝殿那里如何?”
“回副君,除守卫外,几个大巫手下也调离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日的事,这几日魔君命属下撤防,今日又要加强防卫,”
“今夜你暗地里守着二皇子寝宫,不可惊动留在宫里的巫师!”
“是!”
邺重摸着夜色,潜进了邺期的寝宫,院子里比上次来干净不少!只有一处房间亮着灯,邺重凑到窗前,透过缝隙看到一个被铁链束缚的魔卫,身形和邺期一模一样!邺重想起那日城门前的邺期,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悄悄走开了!
找遍了寝宫上下,除了那个假邺期什么都没发现!正一筹莫展时,一个有封印痕迹的大门出现在眼前!邺重推门而入,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袭来,顺着台阶往下,是一间间只有一处小窗的阁间,昏暗不已!
邺重打了响指,两边的蜡烛点着,墙上还有一些没有擦干净的血迹,一直到里面一个比较大一些的隔间,墙上还有铁链摩擦留下的痕迹。其他什么都没有,邺重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邺重回到自己寝宫,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
“副君,您可发现了什么?”
“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被搬空的地牢!”
“地牢?若要搬空,怎么会没有一点动静!”
邺重轻轻摇了摇头,看到桌子上婢女送来的茶点,
“这茶点是昨日婢女送来的,只送了三日,今日怎么没有见到?”
“副君怀疑茶点有问题?”
“你去查查,全宫上下是不是都有分配到,还有,这是谁做的!”
“是,属下这就是!”
“随意一些,不要叫那些巫师发现什么端倪,”
“是!”
邺重提着酒瓶坐在屋顶,刚闷了一口,就看到邺裳的寝宫灯还亮着,邺裳坐在台阶上,手里握着央起给的铜镜,若有所思!
“好妹妹,在想六殿下?”
“不知道他的伤如何了?”
“要不要哥去天族看看?”
“不,不要!”
邺重一边喝着酒,一边往后靠了靠,靠在墙上总感觉踏实不少!
“你的剑,回了剑冢?”
“我法力低微,那剑有灵,我配不上!所以又何必强留!让它回去等它的新主人,不好吗?”
“好,只是那剑又不知道要寂寞多少年,才可以重现于世!”
“你怎么知道它不是开心自由的,等一个对的人,不管是过程还是结果都是好的!”
“四海八荒,一生灵可选一个或两个渡余生,可一把剑一辈子都只认一个主人,你认为的自由是你认为的,并不是它的!”
“你也觉得我太执拗,忽略了很多感受?”
“只要裳儿开心,若一辈子嫁不出去,大不了哥养你一辈子!”
“我只愿一生为一人妻,若不能,与天长寿又能如何?”
“傻丫头,我们都是被选择,这几日没有去见母后吧?”
“我怕,母后有来过,我都拒了!”
邺重似乎有些醉了,轻轻一笑,揉了揉邺裳的头发就摇摇晃晃的走开了!
央起坐在去魔界的方向打坐调息,悦筱,宵兴和连觉着急的寻着,又不能惊动其他神仙!悦筱和宵兴寻到央起,悦筱走进央起!眼里满是心疼!悦筱窥探央起守生莲时,只当是一普通情劫,终究会圆满,却不曾想这样难过!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