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歌给浮倾亲手穿上战甲,浮倾把温清歌拥到怀里,
“浮倾,你此去我心里怪怪的!”
“我还从没有败过,你在这里好好等我回来!我会安排人时刻保护你!”
“我会好好等你!”
“这是我的令牌,有这个你可以随意调皮捣乱,旁人不能说你!只会绕着走!”
浮倾进宫领命,跪在大殿外,满朝文武皆在这里相送,安之站在一侧,拳头紧握,
“浮倾,此去只可胜,不可败,本王时刻整备给你和众将士接风!”
“是,儿臣领命!”
浮倾起身看向安之,安之微微点头,就转身离开,虽是秋日阳光,折射在浮倾脸上,让浮倾有些睁不开眼睛。脚下石台阶似乎也少了。浮倾骑上站马,大军出发!
温清歌带着浮倾给的令牌早早等在城楼之上,此时安之上了城楼,看见温清歌,愣了一下也缓缓走过去,浮倾带兵正好出了城门!
“王爷,”
“姑娘不必多礼!”
温清歌紧张的看着,多希望浮倾能回头看一眼,浮倾走的决绝,尽管身后的羽深提醒,也没有回头,眉头紧锁,握进缰绳,那抹红衣在浮倾的脑海里渐渐远去!
“走远了!”
“是啊,”
安之看出温清歌的失落,轻叹一口气道!
“无牵无挂才能厮杀阵前,”
“我知道,战场不同儿戏,”
“要不然你搬来我府上,我母妃也是一人!”
“多谢安王爷,我只想待在王府等他的捷报!”
小阁楼已经建好,只是阳光不再是暖的,夹杂着冷气!每日早晨温清歌都会去阁楼,躺在阁楼的小榻上,温一股热水,泡上一杯热茶,还有浮倾爱看的书!习惯眺望远方,却被屋舍遮挡视线!
“姑娘,”
“王爷走多久了?”
“回姑娘,已经十日!”
“你去安王府上,打听一下王爷战况!”
“是!”
安之坐在书房,温清歌遣来的婢女还在前厅等着,看着暗卫带回来的消息,战况并不乐观,浮倾受伤,如今局势不明!
“王爷,要实话实说吗?”
“不,你就说,很顺利,”
“为何要瞒着那姑娘,”
“温姑娘虽一介女流,骨子里却有股子男儿魄力,若知道二哥有危险,怕是会立刻去寻!”
“属下明白!”
浮倾站在帐外望着天空,月朗星稀,构不成星河,月光有些清冷!
“王爷!”
“羽深,这一仗打的着实吃力!若明日不能大胜,人心溃散,怕是真的不能胜了!”
“王爷有何妙计?”
“明日你带兵埋伏几路,将敌军主力分开,本王带兵擒将!”
“是!”
浮倾忽然感觉心脏疼痛,羽深搀扶着浮倾回了大帐,帐里生着许多火盆,
“王爷,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出去!”
“可王爷,您,”
“出去!”
羽深受在帐外,浮倾坐在榻上,心里有万千冰针穿透心脏,额头渗出密密的汗!
承玥派人守在王府外,时时刻刻注意着温清歌的动向,
宵兴看着央起的命簿,用了各种方法,也不能把凭空出现的字去掉!宵兴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承继挡回来!
“天司,您伤未愈,”
“你说那破命簿,我为什么没有办法?六殿下如今凡体造难,我下去帮帮他!”
“天司,您这样会乱了凡人气运!”
“我下去看看总行吧!”
“天司!”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