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正是工作源源不断的时候,工作人员忙的不可开跤。郑洁“游手好闲”,她不闻不问。有懒散一点的工作人员只取自己的本职工作,有能力强一点的工作人员就多加点郑洁让出来的工作。由于工作太多,人们烦的只喊“忙死呀!”还有人发牢骚“忙的忙死呀,闲的闲死呀!”。
当然,郑洁不以此作记较,因为这里闲人也不少,只不过是自己承认是个干活的,此时闲下来(那也不管自己的事)并不感觉别人在说自己,以那些条件自己也不能承认是自己的错。
主任可以不干活,书记新来的青年大学生有党务工作就管够忙的了。副主任因为捞不到个正的对办事处领导有怨气自己放荡了,给人感觉显得很不着调。主任是只要你不与我为敌就行,工作我也不给你分,就当你也是个领导,就闲着吧。
有些零时工也是些下岗职工,也是从工厂企业里闲出来的,沉痛的下岗教训自己都没有发觉,还是想在这里享清闲,常常发牢骚。这唯一一个担任重要工作的还给停职了。对于她们来说,主任就是抓住她们这此廉价劳动力不管不顾地使唤。
终于有一天,员工们忙的嚷嚷开了“忙死呀!”正好副主任也在,他也看在眼里,但他真把自己当领导了,不用干活理所当然。他过来对郑洁说“你帮她们干点吧!看她们忙的。”副主任虽然是个小领导,但他没有一点决策权,郑洁也没拿当个命令来听,回答到“我现在被禁止工作的呢,啥时候解除禁令这才能工作呢,还是你帮她们干合适。我干了也许还触犯‘条律’呢!”
闲人们整天呆在主任办公室里聊闲话,毫不关心其他人有多忙。被挤出到大庭里的副主任,看不下眼也想使唤一下自己的权力,结果是违反了禁令,所以也是白费了一圈嘴无果。
副主任虽然不被人看好,但他天智聪明,也有工作能力,他没有接手任何工作,在他自己来看那就是主任也把他当作是个领导班子成员,所以在员工们面前也是很摆普的。他逢人都要递上“贫困”的手;见人就要“求帮忙”,擦车、洗衣、稍个饭,在他们的上个班子里留下了不佳的名誉。现在他又瞄准这班子的人了。值此郑洁处境不佳时,他每天上午来这边办公室里坐坐,故作深表同情,过来卖弄风情。
有一天,他与郑洁聊天时,试探性地说“郑姐,这几天心理是不是有点乱儿呀。”郑洁看的出,但不露神色,一本正经地说“没有,反倒是轻松了,可不像前些那日子,单位忙完家里忙,弄的我焦头烂额。计生、民政、劳动保障天天有事,来不分时,它们几乎是同时的,要的又急。你可能也知道,上一次你还帮着弄计生,中午我拿回家去汇总,下午送过去还不行,又重弄,很是烦心的。”“啊,也是。不过上班有事做,日子过的快些,没事做也没啥意思,是吧!”郑洁反问道“你感觉难受吗?我可能刚忙完,还没感觉到难过,反倒是很清闲舒适。”他非要引出些他乐意听的话,接着说“用不了一周你就坐的难受了,你和我不一样,我早已习惯了,反而是有点事做稳不住了。”他得意地笑了,郑洁奉承了他一句道“你们是领导,主观意识上就没有工作的概念,只有领导意识。”他内心得意地你明白就好。他让郑洁感到自己也是个不可得罪的人,达到了目的,也不想说什么了,站起来向大厅里走去,寻找个可以坐的位置。
他站到谁的身边谁都可以让位,自己再找个地方坐。这次他坐到了接手郑洁工作的郭月英身边,想表示个同情。这个座位上的主人是主任屋里的常客,也是妨碍他回坐的人。他并没有去阻碍这两个女的行为,对于他来说坐到哪里都一样。出大厅里呆着,与其她大姐们聊天还能试探点情况,并且拉近关系或与新来的多熟悉熟悉,让她们了解自己,也是以领导身份出现的,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工作上也是一个工作精,那一行都懂。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