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分来了大学生,各个方面工作上都需要,最主要的是干电脑上的活。目前,政府的主要工作都搬进了社区,由于设备没有更上,各项工作还得到办事处去做。最重要的是全员信息录入,劳动保障方面录入。所以,办事处要求让大学生负责这两项工作。郑洁,一下子头轻了许多,她只剩下民政工作。其实,这是一项直接与居民而且是与困难居民接触的一项工作。贪心不足的人很多,又难以满足他们的要求,所以经常有口角发生。再加上来之前这里糟糕的工作,让这些居民来了没有一点好脸色,谁来了都是拉着个脸,吃呛药的嘴,把一个无顾的人给弄的无法接茬。
有时,开例会时,办事处主任,书记总谈到这些刺头居民,来领导办会室大闹大吵不顾及任何影响。领导们实在是头痛,就在大会上要求员工们:“有些居民无理取闹,我们不好和他们讲驳说个啥,你们也不能袖手旁观,你们和他们讲驳他们也没有那么器张,希望你们该吵着讲理也得吵,不要总让来找领导,你们能处理的就自己处理。不管谁的人都给我推过来了!都挺会推的,一有难事就推过来了,要你们干啥呢!”
领导们被居民弄的确实也挠头了。办公室门上都戳的密密麻麻的洞,不时地有居民在楼道里大骂,并给起着难听外号,弄的领导一点面子都没有。书记说完主任补充,说“你社区的有推处,我们还有权力令命你给处理了,不必上推。你的居民你自己最熟悉,真困难假困难都知道,来我这里要东西我还得找你们调查情况,你们仍然逃不脱的。主要得有担当,一有点事就推,你们不想干,我还可以派其他人,有愿意干的!又想当主任又不想管事,都让我们来管要你们干啥呢!”社区的主任们被训的灰留留的,回来以后感觉压力非常大,这么多居民、这么多低保户、这么多残人、这么多自称低保边缘户,整天来要米面油,实在令人头疼。
黄主任躺在被子里透过薄薄的纱帘,望着半月后的天空,本想静娴地欣赏一翻,可不由地有一种心烦意乱涌上心头,怎么也睡不住了。于是,就起床出去到院子里找了个长条椅坐下。银色的月光洒满整个院落,周围静静的,夜空又是那么清爽。他抬头仰望金星闪闪的天空,一弯清澈的月牙,挂在天空,就像那美少女“月夜抚琴”沉浸在优美的乐曲中,而笑眼迷迷双目闪闪发光一样。对了,此时如果能听到一曲优美的旋律多好呀!可我的内心却偏偏是理不去的烦心事。夜空不挑人,而我挑了这么好的夜晚,仍然是驱散不了我的愁容。又坐不住了,还是再回去躺着想想吧。唉!
唉!当时,看到其社区主任都那么有权自己羡慕不已,非要努力争取。可想到那来者不善的居民,真是后怕。特别地刚来那会儿,怎么就那么巧呢!正好人家那个居民就刚从监狱回来,生活不了来和我要低保。你多问一句就来和你行凶,人家觉得自己“镀回金”了,终于打发到办事处了。可是办事处又要你来答对,当然还是好人多,可坏人有一个就够受了。再说,这么大的社区能少了吗!前几天,听员们说还有几个还没有来呢。这马上就年底呀,我真的不想面对那些人,我真是愁死呀!本来以为有处理不了的事就往上推,有工作就安排员工干,自己只是指个嘴,没想到这么麻烦!唉!
黄主任日思夜想,几天了还是没能使自己有个心安,这天实在是烦透了从外面回来把门摔的响了一些,把熟睡中的妻子惊醒。妻子这几天也看出来些,就是不敢过问,可现在他闹到连睡都不能安稳了,感觉得去安慰一下了,妻子心痛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快和我说说吧,不能总憋在心里,小心弄坏身子。”黄主任再也不想藏着掖着了,他想把那负担甩出来,把它甩给妻子,好让自己轻松些。他说“这个主任不好当,乱事真多,就眼前这些救助就管够闹心的。”
妻子为了给老公解忧费尽心思地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