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进一步的排挤。
全市计生大检查每年是碰运气被抽到与否,区里的计生检查一年两次,逃不掉的。为了维护主任的面子他的左膀右臂早就编出了推卸责任的理由办事处书记对计生负全责,社区一样是书记负全责,主任没有任何责任。
这些虎狼之辈在办公室里叫嚣,给其她员工听、给书记听,给她们辅佐的主任听。
主任用权威蒙住了员工的心灵,而内心里镜明自己是负什么责的,他害怕这样的语言传到办事处书记的耳朵里,让她们不要过分地提及。这里的大家都知道就行了,以后再也没人敞开嗓子喊了。
书记静静被弄得非常无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这才刚刚起步,以后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情况出现,一时陷入惆怅之中。
“七一”党建唱红歌文化进社区,为了营造一个和谐、融洽的气氛,与物业公司沟通协助找个合适的场地,确保用电方便,居民支持。物业公司随便给了一块硬化面积较大的地方,6点钟开始搭台。当进行到一半时停下来了,再也无法进行了。
书记电话响起,只听的“不好意思,舞台无法搭建,有个老人出来拼命,可不敢再搭了,我要拆装呀和你说一声。”
在办公室里为演员们调试伴奏的书记静静急了,赶紧回话,说“不要拆,我们马上过去,了解情况并且解决。”
书记这时想求助黄主任帮忙,并给黄主任拨了电话,黄主任电话关机,人也没了踪影。
书记静静让郑洁和她一起过去。
看到小蔺正在现场与一个老人交谈,老人使出最大力气,喊“不行,坚决不行!这轰轰的,我有心脏病不能听这么高的声音。”小蔺无奈说“大爷,我们最多用一个半小时就完事,您不想听先到外面转转。”
一个无所事事的男人,拨开围观的人走到老人面前,以最为关切、最为支持的态度对老人说“叔,您站不行就在这里找个地方和他们说吧。”说完,又转过脸用那褶皱了好几层、缩回去了眼皮而露出大半个白蓝眼珠的眼睛盯着小蔺有气无力地说“你们讲点人道吧,老人有病怕响动不让在窗前,还非要在!”
书记静静和郑洁走过来,一看这是上次来申请低保而吵架的那个男子,郑洁一下子感觉事情难办了,书记静静见状心烦意乱起来,两个人对看,书记静静急的问“这该怎么办!”
小蔺见到她们两个如迎来阵前救兵,心里松动了,他把下面要回答的话留个了她们两个。
两个人以为就是男子在作梗,小心谨慎,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和他答对。站在一边的老人指着她们两问“你们谁是做主的?赶快给弄走!”
感觉不是那个人事情就好办了,书记静静感觉说“大爷,您看这台已经快搭成呀,再拆了重来时间来不及呀,您要不想听就先到我们办公室里坐坐,好吗!”
那男子赶紧说“哪能行,自己家不呆跑你们那里呆,赶紧给弄走吧,否则老人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能负起这个责吗!”
郑洁很不想和这个人说话,就探着和老人说“大爷,您要是坐不行办公室里还有床呢,您还可以躺躺。”
周围的人群中,有想看演出的希望老人能同意继续搭台,也给予说服做着老人思想工作。有不稀罕看的就一味地支持着,给老人打气助威。
搭台的工作人员感觉无望,就探着头向书记静静喊“看来不行了,那我们就拆呀!”
“先别拆!”、“拆!”书记静静和那男子几乎是同时说出的。
工作人员无奈地说“总不能就这么僵持着吧!”书记静静说“我给和主任商量商量看怎么办。”
书记有一次给黄主任拨电话,结果任然是关机,书记感觉他是故意的。不由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我这一搞点活动他就躲开了,从来就没有支持过,这还要求有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