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赌坊里已经开了赌盘,昌平公主胜,一赔五,草包胜,一赔五十。即使赔率高,买昌平公主胜的已有数百人,而买草包胜的,不过寥寥几人。”
“如此说来,我不去买一把草包胜,都对不起如此高的赔率了。”
那中年文士只是笑。
“还未请教先生名号。”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中年文士专心地看着平静的湖面。
江湖中多的是神秘之人,有故作神秘的,也有真人不露相的。既然中年文士不愿吐露真实身份,商琴也不坚持要知晓。
“如此,便在此多谢先生帮忙指了一条发财门路。”
商琴说要去下注,不是说假的,是真的要去做。若是换了一个月前,她未必会自信自己能赢,但是最近,拜他解说诗词的缘故,她对自己可是自信心爆棚,绝对自信自己可以赢过昌平公主。
京城最大的赌坊名为“金银坊”,无论白天黑夜,这里永远人声鼎沸,各种赌局旁围满了狂热的人们。当然,也有不少沮丧失意的,不过总体说来,赌徒不会真的沮丧,一时沮丧之后,又会因自信自己能反输为赢而再度疯狂。
赌坊里,以男人居多,女人不是没有,但除了几个长期都在的,新来的也都有男人跟着,没有商琴这种,一个陌生女人坦然自若地进来。
立即地,有赌坊的下人迎上去。
“听说这里有开赌盘,赌新科状元秋墨语花落谁家?”
能在赌坊工作的自然不会单纯无知,那下人立即起了警戒之心,“请问夫人是?”
“我?我就是那个被一赔五十的草包啊,你们应该没有规定,我自己不能投我自己胜吧?”
“自然是没有,不知秋夫人预备投注多少呢?”一个身着暗紫近黑色锦袍的男人笑道。
这人显然在这里很有地位,他一来,那下人立即退下。
“不多,一万两而已。”
那男人目光闪了闪,“夫人果然大手笔。”
“我有个疑问,你能否解答一下?”
“夫人请说。”
“这胜负,如何定?以何种指标定?”
“秋舍人迎娶公主,为公主胜。公主另嫁他人,为夫人胜。”
“若二人共侍一夫呢?”
“夫人会令这种情况发生?”男人反问。
商琴笑,“自是不可能。”
男人摊手,意即“这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