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证明。”

商琴看着他。

他的瞳孔里映着她，眼睛里带着疑惑的她。

她觉得脑袋里嗡嗡的，向来无惧于任何事的她，感觉到了危险。

抱着她，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肩窝，在她耳边，秋墨语开始说起关于生命起源的故事。

商琴越听，脸蛋越红。

那些知识，着实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畴。

但她毕竟不是什么单纯良善的女孩，在他述说的过程中，她也慢慢接受了这些知识，在他“授业解惑”之后，她问出心中的疑问。

“既然你没问题，为何不要我？”

“最初，是你我的婚姻来得蹊跷。”

这话一出，商琴不自然地别开眼。可不就是来得蹊跷么？这蹊跷的原因就在她身上。

秋墨语勾起唇角，续道“发现你并不了解夫妻之事后，我便顺水推舟，想着若是某一天你遇上心悦之人，可以毫无顾忌地改嫁。”

“后来呢？”商琴瞪他，后来，他该知道她心悦地就是他了。

“后来，出了昌平公主，我想没有一个爹娘愿意自己的女儿守活寡。”

商琴皱眉。

“人人都知你我感情深厚，而你依然是处子之身，问题就只会出在我身上。昌平公主有皇上撑腰，你我不能与之硬碰硬，那么，便让皇上也反对。”

他这般解释合情合理，但商琴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猛地瞠眼，她瞪着他。

“难道这流言是你散播出去的？”

秋墨语“呵呵”干笑两声，没有回答，商琴权当他默认了。

白了他一眼，“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你可是朝廷命官，都说官员名声比命还重要，名声没了，前程也就到头了。”

“这事是我个人的私事，并不关系社稷民生，无妨。”

谣言传出已成定局，商琴便不再这上面多纠结。

“恶鬼的谣言，又是从哪里传出来？你知道么？”

秋墨语沉下眸光，“许是这次被我和太子殿下动了利益的人吧。这次江南官场变革，不少人每年的孝敬没了，兴许还会把偌大家业都搭进去，自然看我不顺眼。用这谣言离间我和太子，搅浑了这池水，他们这些池中鱼才能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