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为了保护我们县百姓,我们不掺乎任何势力,任何旗号的势力,我们都不掺乎。
我们只关闭城门,让任何人不得进出。
我相信只要我们万众一心,共同坚守保卫我们的别山,等天下大定,我们别山县,也许在这大乱面前,不需要举家逃离!
不需要跟天下流民那样,在外面为了一张躺下来的席子,而丧失性命,为了一口水,跪拜主人。
我已经查到确实信息,你们当中的小部分人,还有他的家族,已经做了外面各种势力的内应。
我不会要这些人的命,但我也不可能给这些人行动自如,最终祸乱整个别山县百姓。
所以,即日起,书院封闭管理。
你们该读书继续读书,吃喝住上面,没人为难你们,甚至还不需要你们上城墙御敌。
做学生,那就做好学生时期应该做的事,都好好读书吧!
但凡任何闹事者,非常时期,部下狱!
下狱之人,生死我不能负责,毕竟守城到一定时刻,不能让学生御敌,但也许用用下狱之人,挡挡箭雨!”
陈明易丢下这么一大段话后,萧然转身离开书院,看都没看自己岳父一眼。
他不需要当众跟他显得亲密,也不需要跟他显得疏离,就这么一视同仁的封闭管理,他就是院长,就是自己岳父,也一视同仁。
至于他一而再再而三,甚至利用自己妻女邀请自己跟县令的谋算,他即便看破也不打算处置跟说出来。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没有。
所以,只能是拳头大的说了算。
转身离开的时候,陈明易忽然间想到玉蓉曾经说过,讲道理的人,往往是弱势之人。
强势之人,只以拳头服人!
不过,都是读书人,他虽然用自己的强势封闭了要封闭的场所,但该给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他都给的清清楚楚的。
这些天,别山县都笼罩在阴沉沉的气氛之中,外面孙祖安,已经坐如针扎了。
他不仅仅没有成功打开别山县城,京都方向还陆续传来极其不好的消息。
太孙逃亡了!
京都被鞑子攻占了!
皇上生死不知!
燕王举旗救皇上并清君侧,带兵杀向京都方向了。
就在外面乱成一团的时候,陈明易这边顶着巨大的压力,牢牢把控了别山县城的所有势力,没人胆敢闹事,闹事必抓,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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