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大唐的,可是实际上却不属于我大唐,而是属于当地的豪强,所以,我才会想让侯叔叔去那里。”
“可是这件事,但凡是一个朝廷的武将都可以去啊,为何要让我去?”侯君集奇怪地问道,就是整合一些地方军队而已,这种事不是很难啊。
李承乾本来笑呵呵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诡异,不过呢,他还是很认真地说道,“侯叔叔,你觉得叶檀是个什么样的人?”
“胆大妄为而又充满了谨慎的人。”侯君集和叶檀当初见面是在当时的曲江池那里,当时是长孙家搞的活动,他参与了,帮助了自己的义子的事,他还是记得,可是后来很多事他都有参与,这个叶檀做事风格极为的狠辣,只要是有道理或者说是有法可依,他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
“那孤再问一句,侯叔叔,你觉得西域适合用我大唐的仁慈去治理吗?”李承乾接着问道。
侯君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摇了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大唐的中原腹地毕竟经历了上千年的儒家熏陶,做事做人虽然依旧虚伪到家,可是该有的面子上的事还是会做的,可是西域不行,他们这些年都是站在刀和血之间,他们只会相信动物的敏锐感觉,而不会相信所谓的礼义廉耻,在那里讲这些东西,会比野草都死得快。”
“那侯叔叔觉得,朝廷上面到底有哪个武将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这些事?”
侯君集这次却是沉思了片刻道,“朝廷之上能够打仗的将军很多,可是李靖过于正统,李绩阴暗过分,程咬金看似粗鄙不堪,可是骨子里却是个正直的人,秦琼现在宿卫松洲,回不来,而薛万彻等人又不是很好地被人信任,这个恐怕很难。”
“西域是释放恶魔的地方,所以,孤一直都认为,侯将军您是这样的人,你说呢?”
看着李承乾那故意的笑容,让侯君集差点疯了,什么意思,难道我就是个白痴一样的人吗?还是觉得我这人真的不像是个好人呢?
“殿下何意?”这是生气了。
李承乾从兜里取出一封信,递过去,侯君集疑惑了一下,接过去一看,顿时觉得脸色发青,这个叶檀,真的是太混蛋了,竟然将自己说成了刽子手了,说自己杀人无数,脾气不好,这样的人放在长安简直就是对于我大唐百姓的不负责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送到西边来,到时候不管是做什么事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否则的话,难道真的让他养老啊,对于这种有着经验和武力值的将军,不能浪费了,一定要好好地利用,就算是有一天年纪大了,不能打仗了,也不可浪费了,不是还有一些书院嘛,这样的人如果不送去教书的话,简直就是浪费了,对于那些死在这些武将手里的人来说,岂不是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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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信,说了几个方面,都是在告诉李承乾,武将不是说天下太平了之后就没事了,武将还有无数的事要做,不能就这么轻松地让武将吃饭喝酒到处找小老婆,这样子的话,岂不是丢人现眼吗?
侯君集将信看了三遍,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将信纸折叠好之后,放在桌子上,抬头看着李承乾道,“这也是太子殿下的想法吧?”
“嗯。”李承乾点了点头道,“侯叔叔,从心里来说,您是一员猛将,这些年为了朝廷也是立下了不少的功勋,这样的功勋您现在有的爵位肯定是实至名归的,可是,我还要说一句的就是,侯叔叔,你这人不会虚伪的人情关系,你不如李靖那样子会忍,也不如程咬金程叔叔那样子的不要脸面,所以,你在长安根本就待不下去,如果继续待下去的话,孤以为,不用三年,父皇绝对会砍了你。”
‘难道我注定要一辈子漂泊?’没人喜欢一种不体面的生活,而在外面带兵打仗,就是如此的简单而又不简单的事。
“人总是需要有归宿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