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对,所谓的不对,都是妈妈幻想出来的!”落霞主动声援父亲,朝老余兴奋地看了一眼。
秦教授看看妻子,不好再数落她,假装没明白“落霞,怎么说话呢,就知道挤兑你妈妈,这是不孝顺的表现,下次可不许这样啊!”
张明艳看出丈夫有意偏袒女儿,也不好计较,皱着眉头说“行啦,你俩别一唱一和的,以为我是个傻冒,看不出你俩的心思?在我跟前不必演戏,再说了,余同学是个聪明人,会有什么看不透呢?”
落霞笑嘻嘻道“谁叫你讲话喜欢揪人的错,那我也不客气喽!”
“罢罢,鬼丫头,你厉害,行了吧?”张明艳摇摇头,叹息道。
“我有点事要与余成单独谈谈,你俩能回避么?”秦教授有些为难,看着妻子,显得犹豫不决。
“好啊,男人之间的事情不适合女人听,我和妈妈都离开一会儿,你们尽情地聊吧!”落霞很高兴,答应得十分干脆。
“丫头,你问过我同意没有?你就自作主张,答应你爸爸了?他身体不好住院,现在不适合说太多的话,那样太劳神,你知道不?”张明艳批评女儿不懂事,其实还是不想让丈夫过多同老余接触。
老余岂能不知,不过他站在一边,既不说要去交谈,也不直接反对,表现得很平淡。
秦教授却笑笑说“余成,你既然没反对,我全当你同意了,明艳,你同意吗?”
丈夫认真地询问自己,又有女儿从旁相助,而老余态度又很模糊,弄得张明艳很是不快,又不方便阻止,只得恨声道“行,你俩聊吧,我和落霞上一边休息一会儿!”
临走时,张明艳显得不甘心,反复回头看了好几眼。落霞急忙拉着母亲,说道“妈,他们之间的事情,由他们自己说去,你干嘛不放心呢?”
张明艳恼怒地问“这下你称心如意了?呵呵,对你有利的事情,你当然不会反对。可你想过我没有,我为什么不愿意他们在一起聊天?”
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落霞小心望着母亲,“为什么呢?”
“我懒得说你,长不大的疯丫头!”张明艳又回头望一眼,满脸失望,丈夫很信任老余,她未必能扭转乾坤!
医院病房外面,一个长椅上,两个男人谈着他们之间的事情。
“秦叔叔,您这么快出院,说明身体恢复了,您没事啦!”
“好了,年轻人啊,不必来哄我,我知道我身体状况,能多活几天是几天吧!”
老余惊愕,秦教授不自信啊,不过自己的身体确实自己最清楚,预感也许是准确的。老余有点难过,一时竟自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劝慰他。
“我妻子你也知道,对你俩的事情不大支持,你与落霞一定觉得很奇怪,其实我能理解她的想法。你愿意听听吗?”秦教授开篇明义,直截了当。
“我确实感到很奇怪,发现阿姨对我的态度,好像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老余说出心中困惑,怔怔地瞅着秦教授。
“她看上去很无情,实际上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用心良苦,可惜对外人比较冷酷!”秦教授思索着什么,半天才缓过神来。
“哦?”老余更加困惑,这是为什么,张明艳的做法岂不是独自承担痛苦吗?
秦教授语重心长道“这么说吧,她爱我与落霞,为了我们一家的快乐,做好了做一个恶人的准备。她不怕得罪任何人,只怕我与落霞过的不好!”
“我也没影响到你们一家吧?秦叔叔,你说我对你家还是挺好的吧?”老余满心委屈,不知道张明艳敌视自己,用意何在。
“你的到来,对我们一家至为重要,我很感谢你,发自内心的。不过,我不在家的日子,你帮忙照顾落霞,明艳自是感激你;我到了家,一些情况就变了。”秦教授无奈地看着老余,满脸愧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