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地吹着气
“这追老婆呢,不能光靠嘴皮子,还要靠手,男人的第三只手你懂吧,这男人的第一次呢,就需要——”
“我不听了。”话没说完就被江景明直直地打断,江景明推开了江清池。
“哎,哥这是跟你传授经验,你要不是我亲弟弟,你以为我愿意管你?”
“我不听。”江景明一字一句很傲娇地说。
“哎哎,别害羞,都是兄弟。”
“我不要听。”
江三儿冷着脸站起身来,背对着床上的江清池,白皙如玉的耳朵根却红了。
气得江清池一把拽过他衣领子,一个用力,拽到自己这边来。
“我,就,要,说。”
——
砰!
几个回合后。
恼羞成怒的江景明,这次反攻为守,一脚将江清池踹下床去了。
“哎哟——江景明谋杀亲哥了!”
江景明摇头叹气,他能说他自己也没想到,他会把江清池踹下去的吗。
伸出一只手,江三儿要拉哥哥。
手刚碰到。
被江清池一个用力,直接把江景明拖到地上,胳膊肘快速地锁住了江景明的脖子,再次不甘心地凑到了他的耳朵边“我跟你说,男人的第一次吧……”
“我不要听。”江三儿捂住了两只耳朵,闭着眼睛反驳道。
“就说,就说就说。”
“不听,我不要听。”
“我就要说,”江清池义正言辞道,“你个小屁孩,要是爸现在在这儿,爸肯定比我还要……”
话没说完,就卡壳了。
而江景明也将两只手放了下来,急促的呼吸平静了几分,眼神变得梳冷起来。
沉默了。
死寂了。
气氛有些尴尬了。
还是江清池回过神来,咳嗽了两嗓子。
“哎三儿,你快点娶媳妇吧,这样咱就可以看见爸妈了!”
一年前,言念忽然离开了泞城。
离开的很突然,猝不及防。
江清池和江景明都找过言念,但是言念不让他们找。
言念离开之前,给江景明留了一封信
“三儿,等你结婚那天,妈答应你,肯定带你爸回来喝喜酒,但是,不要再随随便便找个女人搪塞,要娶就娶你最爱的女人,大胆追爱,不要有遗憾。”
那封信,一直被江景明放在钱包里面。
想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无数个午夜梦回,梦到了爸妈回来了,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在一起,可是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芙南别墅了,怕会思念如狂。
想到这里,江景明的眼染上了些许湿润“还能看见爸妈么。”
“肯定能啊。”江清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沈潮可是用他项上人头发过誓,说爸没死的,但就是治病有点复杂,要是他敢骗我们的话,我就取了他项上人头。”
“嗯,算我一个。”
远在泞城的沈潮生,冷不丁打了两个喷嚏。
谁在骂他呢?
——
夜深了,两兄弟洗完了澡,躺在同一张床上,左一半右一半。
这个房间的好处是,落地窗很大,床头正对着外面的风景。
墨黑的夜空,微风浮动,花香绵软,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江清池抬起一条胳膊,搭在了自己的后脑勺,望着外面皎洁的月亮。
“三儿,你说爸妈现在在干啥呢?”
“应该在看星星,跟我们一样。”
就这么对着同一片天空。
繁星满天,圆月高悬。
在这世界某个角落。
他们静静地呆着,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