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了?”
听到她的问话,段宏胜倒是摇了摇头对她说道“现在情况不明,一切随机应变吧。不过你们两个证人都出现在icu,的确对我们有些不利,现在唐硕等于没有证人,而他们也等于没有证人。”
“我明白,我们还有其他证据吗?”路晓晓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敢肯定手里的这些就是证据,得看对方拿出什么样的辩词来。”作为律师段宏胜是十分严谨的,他不会把不靠谱的事情提前说出来。
听到他们这么说,路晓晓点了点头,手不自觉地摸上了手腕手的手表。当她下意识的想看时间的时候,突然想起前几天的那段录音,于是侧头在段宏毅的耳边说了一句。
段宏胜听到她的话后,先是诧异的看着她,没有想到她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录音。于是趁着没开始听着她的录音。
当他听完之后对着路晓晓摇头道“内容有点少,最多只能证明对方的证人动机不单纯,但不是关键性的证据,不过有了这个我们的有些东西就可以变成政治了。”说着他的眼神一亮。
审判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法官在陈述完整件事情之后,开始听原告和被告两位辩护律师的说法。
对方的律师是一位年近40的精英男士。从张口那一刻起,说的没一句话都咄咄逼人。字字戳着别人的自尊心。
这让坐在下面旁听的林叶十分的生气,如不过是估计到现是在法庭这种声庄园的场合,那他真想上去给这人一个耳光了。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气愤,坐在他身边的游习仁,默默地拉着她的手,示意她安静。
这边的律师陈述完,换到段宏胜来陈述,相比起对方咄咄逼人,他的说话方式,则是伤人与无形,处处给对方设套。就好比现在。
我想问原告“你自己就有哮喘症状,如何能证明原告是健康的,我这里有一份诊断报告,和检验报告。我已经找了20位专家去看,给出药房基本一致。但这些药品和你证人,也就是患者的主治医生给出了一点也不一样。反倒是我们被告和这些专家给出的相差无几。这些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