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曦只是一对寻常的恋人,却不想他们竟然感情这么深。
他更没想到,慕浅曦会是这样甘愿与人患难与共的女孩。
时予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他认识了慕浅曦二十年,却从来就没有认识过她。
抛除了有色眼镜,每一次见她,他都能对慕浅曦再一次刮目相看。
时予钏眼见两人相拥,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偌大的办公室,一室暖阳,静谧的撒在两人身上。
时陌凛在心里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只得将慕浅曦拥的更紧,似乎是拼尽了全力,想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浅曦,我怕你会受委屈。”
慕浅曦的脑袋搭在时陌凛的颈窝处,像个小动物一样的蹭了蹭,“有你在,你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软软甜甜的嗓音,轻而易举地就攻下了时陌凛筑起的城墙,一切的防御和伪装,尽数崩塌。
要命,他就是被她俘获了心脏。
顾不得许多,时陌凛揽住慕浅曦的腰,微凉的薄唇覆在慕浅曦的唇上,肆意深吻。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爱她一点。
情字一始,一发便不可收拾。
从s市通往市的高速公路,时予琼弃了自己的车,坐着盛燃的车一路疾驰。
盛燃油门踩的很死,脸上挂着得手的邪魅笑意,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轻拄车窗,嗓子里隐隐的哼着不知名的曲子。
时予琼坐在副驾驶,脸上带着墨镜,神情既紧张又忧虑。
盛燃斜瞟了她一眼,嗤笑道,“怎么了?是觉得手下留情了?”
他遗憾的叹息一声,“我也觉得,没趁此机会把founder也搞垮,真是可惜了。”
时予琼手中紧握着手机,手机早已是关机状态,听了盛燃的话,意味不明的看着他,“怎么?你似乎比我更想摧垮时家?”
盛燃笑意难掩,“是么?很明显么?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
时予琼的刷的一下摘掉墨镜,“什么意思?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盛燃侧头挑衅地看着时予琼,“我只是这么想想,不比时小姐亲自动手功劳大。”
时予琼心头一惊,“你是故意让我出手的?”
盛燃满不在乎道,“是啊。”
时予琼慌了,“为什么?摧垮时家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我跟时家又没有仇,只是觉得很有意思而已。噢对了,难道不是你自己对时家的人恨入骨髓,非要至你全家于死地不可么?”
“我”
时予琼气的刚想争辩,却发现盛燃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骗父亲和哥哥是她做的;
偷改公司账目是她做的;
转移财产是她做的;
连搜集父亲偷税漏税的证据,都是她做的。
可是可是她只是被不甘和愤怒冲昏了头才会这么做,真的把一切做绝到如此地步,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而此刻,盛燃的话,更是给了时予琼当头一棒。
“盛燃你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