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琼抽泣着,肩膀不住的抖动,左右挣脱。
“你别碰我!你放开我!”
盛燃死死地扣住时予琼的肩膀,把她压在沙发上。
“我说了,你一辈子都别想逃离我,你想去哪?”
盛燃的眼睛眯了眯,发出一丝愉悦的叹息,周身弥漫着不可抗拒的危险感。
“你放开我”时予琼吓得全身冰凉。
都怪自己好奇,那时候直接跑了不就安全了?为什么还要在他的车里发现那个信封。
耽搁了的时间,足够她逃走了好奇是原罪。
而现在,当时予琼知道了盛燃得的病,她就更不愿意被盛燃触碰了。
盛燃从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满满的恐惧,不屑的嗤笑一声。
“你知道了?”
时予琼终于挣脱了盛燃的束缚,面色苍白,嘴角的淤青还没有散去。
跌跌撞撞地跑到房间门口,时予琼用力地拧门把手,可是却怎么也拧不开。
“别白费力气了,刚才是我疏忽了,居然让你跑出去了,不过现在”
盛燃脱了外套,从时予琼的身后将她圈在怀里,熟悉的古龙香水笼罩在时予琼的鼻翼间,晕的她愈发的慌张。
“不过现在,这里只有你我,我不会让你离开这儿的。”
他说的那样认真,语气中透露着从未有过的“深情”,就像是对着心爱的人说出了自己多年以来从未开口的告白一样。
但这一切落在时予琼的耳朵里,全部都变成了囚禁她的魔咒。
“盛燃”时予琼绝望的哭道,“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去告发你!”
时予琼看着盛燃好整以暇地低着头看她,又摇了摇头。
“或者,或者我不走了,我留在你这儿,我只求你,求你带我去医院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
时予琼以从未有过的卑微的姿态,乞求盛燃,比起对盛燃的恐惧,她更害怕那种战胜不了的病魔,和暗无天日的未来。
盛燃的指尖轻轻拂过时予琼额间纤细的发丝,略微粗暴的大手覆盖在时予琼光滑细嫩的脸蛋上,轻声笑道
“你担心我传染你?”
时予琼紧紧咬着下唇,含泪点了点头。
她既怕她承认了,盛燃会恼羞成怒,又怕她不承认,盛燃那喜怒无常地性格不会轻易放过她。
盛燃抿着唇笑的妖冶帅气,温柔地将时予琼拥在怀里,手轻轻地拍打着时予琼的后背。
就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失措的小兔子。
盛燃的嘴唇附在时予琼的耳畔,悦耳的嗓音带着三分的轻挑,安慰道,“别胆心,那几次我们不是都坐好了防护措施了吗?”
“可是”
时予琼梨花带雨,想再开口申辩几句。
谁知,下一秒,盛燃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阴狠和嗜血在他的瞳孔中泛滥。
“可是什么?”
“我我”
时予琼不敢说话了,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你别想着借由去医院来计划着逃跑了,我是不会让你成为我的威胁的。”
盛燃的表情从狠戾陡然转变为冷漠,唯独只有那双血红的眼睛还在证明着他刚才的失控。
“不过,你若是真的担心你自己也得了病,想弄弄清楚,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时予琼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她颤着音问道,“什么?”
“呵呵”
盛燃冷笑一声,一把扣紧时予琼的身子,把她按在床上,欺身而上。
“就是没有,我想办法让它变成真的有,不就好了?”
时予琼一怔,绝望再次袭上了她的心头。
“不要不要”
盛燃近乎发狂的放声